熊提左看看右看看,一头雾水道:“他们俩这唧唧掰掰半天,几个意思啊?”
“啧,古语说得好啊!”
伍琳琅意味深长的感慨,“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熊提:“?这是古语吗?”
伍琳琅看他一眼:“我的熊,这不重要。”
熊提道:“那他俩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伍琳琅捏着下巴,啧啧摇头:“互为猎手,互为猎物,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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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迈腿踢了一脚,凌正亭的头从草垛里“滴溜溜”
的滚了出来。
“就是那个东西。”
盛欢别过脸去,在原地杵着不肯向前了,“你自己去看,我就不过去了,怪吓人的。”
戏到位的很,顾沨止瞥他一眼,还是忍不住拆台:“这么怕,我让你待在车上等,你怎么不听?”
盛欢振振有词:“你又没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着急,就下车去找你了呗。”
“哦~”
顾沨止若有所思的拉长音调,“找着找着就迷路了,迷着迷着就看见这颗头了。”
“也没有那么巧。”
盛欢说。
“那你看见杜晨飞没有?”
顾沨止蹲下身去查看,不忘追问。
“杜晨飞啊,看见了。”
盛欢说:“其实当时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我看到杜晨飞跟一个人在吵架。”
顾沨止的眉骨轻轻一耸。
“什么人?”
“没看清。”
顾沨止点点头,相当配合的没有挑刺:“然后呢?”
盛欢继续绘声绘色的无中生友,“吵了一半杜晨飞要打人,一个东西就从这个铁皮罐子里飞出来了,把杜晨飞裹着送上了天,我还以为是蟒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