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个月……
她月事一向不准,一想才过了三天……安少音心里怵,她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
安少音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一想到流越一整月不出门,腿上的酸软都能一瞬的忘记,开始为未来的日子愁。
这才几天她都受不了了,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安少音不知所措,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时,秋蝉已经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安少音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貌美如花的秋蝉,脑袋灵光一闪,言语还未在脑子里过一圈,就脱口而出:
“秋蝉,你愿意服侍王爷吗?”
*
校场外,流越结束了训练,俊颜上的汗珠未去,就见秋蝉神情异样地走了过来。
片刻后,流越脸上的汗干了,神色凝重。
“她当真这么说?”
“是。王爷。”
秋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回答。一时听不到主子的回应,她心头一颤,急忙忙解释,“奴婢绝无二心,断然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啊,恳请王爷明察。”
夏日的细雨微凉,绵绵而落,屋檐覆上一层薄薄的雨珠,偌大的王府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下。
流越没有回头,而是凝着灰暗的天空,朦胧的细雨,喜怒不辨:“此事与你无关,你的为人,本王自是知晓。”
秋蝉心口一舒,可下一句直接让她瞳仁骤缩。
“娘娘现在在哪里?”
一颗心悬至嗓子眼,因为男子的声线陡然冷了下去,秋蝉不得不说了实话:“回王爷,该是去了暮管家那里。”
暮烟么……流越的脸色晦暗不明,悠悠搓着手,叫人看不出情绪。
只是跪在身后的丫鬟瑟瑟抖的模样,叫人见了便知这主子定然是生了怒意。此时若是青辞在场,只会叹一声惹谁生气不好,偏偏惹流越生气。
这下可惨了。
然而此刻的罪魁祸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秋蝉生得貌美如花,心思倒是干脆,“不想”
两个字浇灭了安少音隐隐期待的心。没办法,既然秋蝉那里行不通,她只好来找了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