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让他最后落到这个结果。
可她又无能到没法将他救出。
如果是元均、宋知欢或者宋知凡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不会是这种结果吧?
苏肴难过极了。
就在这种极度负面情绪中,男人的话突然从头顶响起。
“我不信。”
苏肴还带着泪,茫然地仰头看他:“不信什么?”
“不信你喜欢我。”
祁山泽的脸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像一头狮子,一头狩猎状态里的狮子。
“在今晚之前,你还在排斥我。”
“难道是听到我对你有恩,所以才说谎来哄我开心?”
他的目光一寸寸地从女孩的脸上扫过,侵略感让人害怕。
但苏肴隔着眼泪望着他,削弱了这一层畏惧。
“没有!不是因为有恩!”
如果她真的那么厌恶他,在他提出种种交易时,宁愿死去也不愿主动在他的怀里一边献吻一边忍受侵犯。
她会像对待寨主赵诚一样,举起土陶盆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或许她是见色起意。
祁山泽见状,得寸进尺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要、要怎么证明?”
“亲我。”
苏肴揪紧了衣角,本来有些放不开,但随即想到可能两人都会陷在这里无法逃离,就瞬间横下心来,抛弃了一切顾虑。
她试图去吻祁山泽。
但两人之间差了二十多厘米,哪怕她费力地踮起脚尖,也只能亲到他的唇角。
“我亲不到。”
流浪猫的声音带着哭腔,甚至还有些委屈,为无法与猎人亲昵而委屈。
祁山泽的眼眸已经变成了深绿色,非人的特征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他主动垂下头颅。
“现在呢?”
苏肴终于够到了。
她踮起脚,唇瓣压在男人的唇上,反复碾压几次后就觉得已经足够。
刚想退开,祁山泽就恶狠狠地衔住她的唇。
如果他还有手,此刻应该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无法离开。
可此时,唯一的主动权只掌握在苏肴的手里。如果她不愿意被强势地对待,此时完全可以后退撤开,反正眼前的男人也无法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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