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一点,寂静的房间就响起了一道细微的敲击声。
谁在敲窗?明明她已经把所有侍女都支走了!
电闪雷鸣间,焦娇突然想起了湖边的那句低语——“今晚去知府后院找我。”
可这会儿才刚刚天黑,无为道长来得这么快吗?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落栓的木窗已经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跳进了房间。
“别过来!”
焦娇只来得及娇喝一声,止住了那人绕到屏风后的脚步。
“我在沐浴,你不许偷看!”
偷偷溜进来的妖蟒果然停住了脚步。
它的视线看向轻薄的屏风,那上面影影绰绰地映出了浴桶……以及坐在浴桶里的身影。
发青期持续太久了,久到它的脑子里全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乍一看到自己的“雌蛇”
在沐浴,它就已经想到了雄蛇与雌蛇在山泉潭水里戏弄交。姌的画面。
妖蟒品尝到了属于人类的饥渴难耐。
既然不能绕过去偷看,那它就痴痴地盯着屏风看。
那后面的身影似乎是不知道遮挡的屏风如此轻薄,急忙地从浴桶中踏出,用巾帕胡乱地擦了两道,然后就穿上里衣、披上外衫。
一切都弄好后,焦娇才迟迟地从屏风后绕了出来,有些埋怨地瞪了道长一眼。
“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以为自己是在凶巴巴地瞪人,但让旁人来看,只会以为她在娇俏地调。情。
那一眼乜过来的风情,将妖蟒的魂都给勾走了。
它昏头昏脑地跟在自己的“雌蛇”
身后,看见她走向了床榻间,瞬间就兴奋起来。
吃掉的这个人类记忆里,求偶十有八九都是床上。
它的“雌蛇”
终于想要和它缠尾了吗?
焦娇一心想着从床边掏出自己隐藏的那根金钗,根本没留意到身后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近。
“这根金钗给你……唔!”
手里的金钗砸落到地面,刚才还抓住它的那只柔软手掌已经被另一只大手攥进了掌心。
火热。
窒息。
焦娇想要抵抗,但双手都被紧紧地握住,被欺压太狠后,无力地仰面躺上床沿。
怎么会有人亲得这么凶,像要将她彻底吞吃入肚一样。
妖蟒肆无忌惮地欺身而上,从某种程度来说,它比吃掉的那个人类更加贪谷欠,也更加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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