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也起身扭扭腰:“我真不是抬杠啊。那19岁写的,91岁的人看了说是‘经典’呢?”
大师在耐心的和尘解释一件时空中再正常不过的常识:“那肯定是搁哪抄的啊。”
尘噗嗤乐了:“对。搁承载着的写的书里抄的。”
他也不知道是哪股劲作祟:“万一,我是说万一,真有呢,就天才呗。”
“你这就是抬杠,在我的数据库中没有这种人的记载。”
大师看着尘还要说什么,又补了一句,“你不是就想要个定义么。我给你定义,但我的定义、既不科学也不严谨。”
尘看着眼前的大师,有光照在她背上,她的神情却在黑暗中、有着看不清的暧昧:“快说。又不是让你计算什么绝对真理,本来就是和你闲聊,你只要别跟我说什么‘42’这种抽象玩应就行。”
“那种人不是天才,那种人就是天。”
“卧槽。”
尘仿佛被22oV的电打了一激灵。他久违的打量起大师,“人工智慧会也信仰数据意识体之神吗?”
“对,我还能梦到数据构成的羊呢。要不要我把数据羊的二进制源代码给你画下来?”
“急啥眼呐,不就开个玩笑么。”
“我没急眼。”
室外的嘈杂声渐渐传了过来,是一阵阵口号。
尘示意大师,两人哒哒哒的跑到玻璃墙边。
外面的大路上是一群男人打着横幅喊着口号在游行。
“人权!自由!平等!”
三个神圣的词汇被喊得震天响。
尘回头看向同样来看热闹的云岭,想征求他的意见。
“你想去就去看看。”
后者回答的很干脆。
尘颠颠跑到游行的队伍边去搭话:“咋了这么大阵仗。”
行走的人流中钻出一个刚毅的男人,正热切的注视自己:“小伙子,你今年多大?”
“呃,24。。。吧。”
尘真的记不得了自己多大了,他的时间早都乱了套了。
“24,”
男人重复了一下,“你正是好时候啊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