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煣凄惨至极地看着王姨娘说了这一番话,王姨娘震惊地望着明煣,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人可以撒谎撒得如此真实,一点不带磕巴的,并且声泪俱下。
但还是慌乱中为自己辩驳:“我,我没有,公爷,我不可能的,我怎么会杀顾明煣呢?不,不,是未来祭司。”
说着,王姨娘也开始下跪,哭天喊地,丝毫不像个贵族的妇道人家。
顾长怀眉头一皱,把手上的珊瑚串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
明煣的心肝颤了颤,这可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值钱物件儿,不想要别扔啊,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行了,想哭丧还得等我些年月,闭上你的嘴。”
此时专指王姨娘那个公鸭嗓子,叫的声音可大了。
王姨娘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些收不回来的打嗝声。
接着顾长怀倒是觉得明煣误会了,道:“你庶母为何要害你?!你怕不是摔糊涂了。”
“主人,门外来人了。”
小黑提醒明煣。
明煣不着痕迹地扬了扬眉,还未开口讲话,院子门口便走进来一拨人,是连盏和顾明芋带着一些仆人进来,刚刚听到那句“庶母害人”
的话,顾明芋瞬间便激动了起来。
“顾明煣,你在说什么?你想胡乱栽赃我母亲!”
接着便是一脸浓妆地走进大堂,看起来比明煣大了好几岁。
顾明芋这才现顾明煣坐的轮椅,眼神有些愠怒地看向连盏,这怎么跟连盏说的不一样,怎么这小蹄子还坐上轮椅了?
别说他了,就是连盏进来后也是想不明白,他询问过医师,顾明煣的伤势看着严重,实际上只是这皮肉伤罢了。
这下顾明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忽略了连盏的眼神提示,只想着这女人一定是装病骗自己父亲。
“父亲,她一定是骗你的,她腿一定是装的。”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明煣稳定挥绿茶特质,气质可怜且温柔可人。
“父亲,您明查,那医师明明就说只是皮肉伤,怎么到您这就是连走路都有问题了?”
翠翠不怕死的插话:“二小姐你怎么知道祭司受伤了,连公爷都是刚才知道的。”
翠翠这一番话让王姨娘和顾明芋瞬间卡壳,但顾明芋随即反应了过来,尖叫着向翠翠扑了过来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敢过问我的事?”
顾明芋的动作被明煣转动轮椅挡了过去,不轻不重的碰到了顾明芋。
只听她尖叫一声:“啊!顾明煣,你居然为了下人伤我。”
王姨娘一看这架势也掉下眼泪,赶忙跑到自己女儿旁边查看。
“明芋啊,你怎么样?”
嘈杂之间,现在大堂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躺坐在地上。
顾公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来不及等这母女俩说出什么话来,连盏这时只怕顾明芋收不了场,便忙出来帮着解释:“今日偶遇二小姐,才将未来祭司受伤的事情说了出来,想着能快给顾公爷回话,没想到产生了误会。”
顾长怀听得头疼,便直截了当地询问连盏:“医师到底怎么说的?”
明煣眼神逐渐冰冷的望向连盏,没有丝毫温度。
连盏看着明煣望着自己冷冷的眼神,心里便莫名有些慌。
随即忽略掉顾明芋求助的眼神,顺着明煣的话道:“医师说明煣的双腿伤及筋骨不可以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