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陆银屏气坏了。
她一把推开拓跋渊,提着裙摆进了内殿。
“砰!”
内殿的门被狠狠关上。
宇文馥笑嘻嘻地看着拓跋渊道:“元烈的媳妇儿真凶,不好哄。”
拓跋渊「哼」了一声。
“若不是您跟佛奴合起伙来气她,也不用朕去哄。”
宇文馥吃了一口西瓜冰碗,又对他道:“元烈那么多媳妇儿,四四的脾气最差。”
拓跋渊站起身,脚底一顿。
“可只有她是四四。”
拓跋渊说完便去内殿,奈何门根本打不开。
他敲了几声门都无人回应。
宇文馥和拓跋珣吃饱喝足,坐在一旁看他的笑话。
想起自己如今连内殿都进不去,拓跋渊自然而然地将过错推到那曾孙俩身上。
他唤来秋冬,吩咐她道:“今日起,没有贵妃允许,不准给他俩冰碗和旁的甜食零嘴吃。”
秋冬应下,曾孙俩顿时如丧考妣。
拓跋渊绕到陆银屏的寝殿前,隔着窗棂唤道:“四四,你开门。”
床榻上的美人背对着他,曲线玲珑姣好,却一句话都不肯给他。
拓跋渊又道:“他们在外面看着,你开门让朕进去,不然朕可要丢大人了。”
陆银屏仍是不回答他,手臂却一动一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拓跋渊觉得她不太对劲。
恰好有一扇窗户没有插好,他推开后翻身而入。
陆银屏慌忙活动起来。
然而拓跋渊动作更快,三两步便走到她榻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细白的手腕被捉住,手上居然拿了只勺子,比宇文馥和拓跋珣的还要大上一倍。
陆银屏示威性地看着他,两腮鼓鼓,边嚼边道:“我就吃了,你打我呀。”
拓跋渊一声冷笑,将人推到榻上。
等陆银屏咽下最后一口,他已经欺身而上,手掌探入她衣襟内。
“你又干嘛!”
她小声惊叫,“窗户没关!那爷俩儿还在外殿!”
然而他手掌却贴在她胃部,不再移动了。
天子的掌心宽大温热,渐渐地,陆银屏感觉一股热流慢慢从胃部传到四肢百骸。
“寒凉之物少吃,对身子不好。”
他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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