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
话音落地的那瞬,周砚浔忽然低头?,斜着靠过来,不容拒绝地吻,落在书燃唇上,揉得她发痛,又?痛又?热。
书燃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泪水还坠在睫毛上,模糊着视线。她下意识地环起手臂,揽住周砚浔的脖颈,接着,她腰间一重,身形猛地一提,周砚浔将她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
随着那个动作?,吻一下子变好深,深到呼吸全?都碎了,书燃不由地张开嘴巴,吞咽了记。
绾发的夹子掉下去,长发散在她背上,贴着皮肤,软而痒,触感磨人。她胸口?起伏得厉害,身段也软,周砚浔故意的,往深了去吻,书燃很乖,仰头?承受着,纵容他的一切进犯,也喜欢着他的进犯。
周砚浔掌心很热,书燃的后颈被他握住,耳边是他沉沉的呼吸,又?重又?烫。酒精让她情绪迸发得尤为激烈,渴望着,想?得到。
只是被他吻着,远远不够,不能只是这样。
想?等到更多。
门板突然被敲响,有人在外头?不停地捶门,撒酒疯,时哭时笑。
周砚浔在这时停下来,他低着头?,额前碎发垂落,衬得瞳仁极黑,颜色深如海渊,沉沉的,望不到底。
他看?着她,缓缓呼吸着,好像压抑着某种情绪,低声问?:“你爱我吗?”
书燃喝了酒,但眼睛是清澈的,里?面映着周砚浔的影子,她下意识地点头?,用力点头?。
不等她开口?说话,周砚浔再度贴过来,贴在她耳边,声音又?哑又?清晰——
“只要你爱我,我就?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去死?。”
无须太多承诺,只要她说一句爱他,就?可以拿走?他拥有的一切。
*
虞亦的轰趴尚未结束,书燃就?被周砚浔带走?了,他的车停在小区的地库,很偏的位置,光线特别暗。
书燃拉着他,去车厢的后排,相?对狭小的空间,不开灯,空气很燥。她坐在他腿上,位置略高,额头?抵着他。
这一晚,他们第二次接吻,不像先前那样烈,但依旧很深,缓慢辗转。
书燃的腰被他握着,握得很紧,抹胸式的上衣底下,内衬的那一件,搭扣是他解的,柔软的一抹弧度,落在他手心里?。
好像连心跳也一并落在他手里?,乱得不行。
书燃呼吸很重,喉咙有些?干,小声说:“你住在哪里??”
周砚浔吻她的眼睛,“衡古,我一直住在那儿,没变过。”
这五年,什么都没变过,就?像他爱她,坚定不移。
书燃鼻尖微酸,她拂开那些?情绪,专注地看?他,又?说:“这里?离衡古远吗?”
不等周砚浔回答,她继续说:“太远的话,就?不回去,在附近开个房间,越近越好。”
语气里?有急切的味道。
周砚浔眯了下眼睛,歪着头?,模样很坏。岁月从不败美人,也没有败他,依旧倨傲而清隽,惹人眼目。
他捏着书燃的下巴,故意问?:“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