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倒是看的开,却不知这一黑一白并非定要互相对立,有时候联手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萧靖轩一晒:“殿下说笑了,这黑白二子,生来就是对立,你赢我就得输,我赢你就得输,谈何联手。”
段知珩不动如山:“谁说一定要分出输赢,孤只是站在白子的角度为白子谋求利益罢了,并非要黑子怎样,或许最适合他们二人的不过是平局。”
“殿下好想法,可若是平局,这个黑子勉强愿意,那个黑子贪心不足可如何。”
“贪心不足…那就处理了罢,黑子质量不甚好,青黛阁里有上好的棋王,改日孤带着与太子妃一道去萧府。”
言罢,整理一番一进准备起身。
“殿下。”
萧靖轩把他叫住。
段知珩转身,不解道:“还有何事?”
萧靖轩掏出两包用细绳捆在一起的油纸包,解释到:“殿下,臣给小妹带了些她素日里爱吃的零嘴,恕臣逾越,还请殿下帮臣送到小妹手中。”
段知珩只当油纸包里是普通的点心,便皱了皱眉道:“宫中一切都有,下不为例。”
萧靖轩无言半响,心知太子误会了什么,颇有些尴尬称是。
随后段知珩坐上了马车往宫内走,萧靖轩为了低调掩人耳目,并未下去随他一道走,而是走了昀楼后门,绕了出去回了萧府。
刚到府内,萧府正在池边垂钓,悠闲地问:“事情如何了?”
“还好,算是成功罢,太子还说过几日随容容一同回来与父亲切磋一番棋艺。”
萧靖轩老实道。
萧父嗤笑,压低声音:“你且等着看罢,看为父把他杀的片甲不留。”
萧靖轩半无奈半好笑:“父亲慎言,太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萧闲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逗着池子里的鱼,和旁边鸡圈里的鸡。
未央宫内,萧枝雪费劲的用嘴拉扯着丝线,孔司言不忍直视,把剪刀递了过去,萧枝雪讪讪地剪断了丝线。
抖了抖手上杏黄色的寝衣,寝衣边边角角缝合的参差不齐,许多地方还有线头没有剪掉,尺寸看起来略有些宽大,总之整体来说,无法让人看第二眼。
孔司言忍不住道:“太子妃未及笄前女红应当就熟练,为何现下还做不出一件完整的绣品,这样下去可是叫白芷宫的侧妃娘娘看了笑话。”
孔司言有些恨铁不成钢。
多日下来,萧枝雪也明白孔玉娘最多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严格,但有什么说什么,并不会向皇后打小报告。
久而久之萧枝雪也不像最初一般战战兢兢,但只要有旧习复发的苗头,孔玉娘依旧会毫不客气的管教。
“我…”
萧枝雪刚要辩解就被打断。
“娘娘要自称本宫。”
孔玉娘出言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