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宋亲了亲安然的耳垂,把她抱着一起在沙发上坐下,问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手还疼吗?”
安然觉得被亲的那边耳垂热烘烘的,她喜欢许宋对自己亲昵的小动作,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喜爱着。
看着手上崭新的绷带,知道许宋是给自己换过药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在睡梦中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
安然摇了摇头,说:“这个药膏效果很好,感觉清清凉凉的,只要不扯到伤口并不觉得怎么痛。”
“等你再养几天,我们去度蜜月吧?”
许宋给安然倒了杯水,把药递给她问道。
安然迟疑,她知道许宋是为了她,想让她出去散散心。
刚领证的时候,许宋就跟她说过这事。当时他们已经达成共识,想着等新品这事告一段落,安排好事情后再去的。
安然偎进许宋怀里,问:“你是在担心我吗?”
“既是担心,也是心疼。”
许宋摸着安然圆圆的后脑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抚摸安然的脑袋,感觉她像小猫咪一样。
许宋眯了眯眼,说道:“你嫁给我,我却连最重要的婚礼都没给你……”
安然啪的一下亲了下许宋,笑眯眯地说:“不是你没给,是我没要。”
顿了顿,安然正色道:“许宋,你在我这里。”
指了指自己心口,又指了指许宋的心口,说:“我在你这里。这不比任何物质任何形式更重要?”
“再说,我现在钱财万贯,不比你有底气啊!其他的等到时再说,嗯?”
安然眨了眨眼俏皮地说道。
许宋望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可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拂了女孩的心意,哪怕她这个说法并不能说服自己,自己也心甘情愿听她的。
听老婆的,准没错!
眼前的女孩如此通透可人,自己已经幸运地可以拥有她并将与她共度一生,何必为了这些俗事礼节去定义他俩的婚姻呢?
两人好就自然长长远远在一起,不好哪怕领证办仪式昭告天下也依然长远不了。
等她哪天想办了,自己随时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不就是了?
想通这些,许宋笑了,自己还比这丫头想的还多!
许宋抵着安然的额头,突然说道:“叫声老公听听。”
“呃……”
安然瞪眼,这家伙又在戏弄自己。平时安然是叫不出口的,只有在“某些”
时候被戏弄惨了,安然才会在许宋一再要求下叫出口。
再正经的男人也有极度不正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