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吐槽:“您之前在院子里绑我的那条麻绳,我觉得我应该挣不开。”
迟等说着还伸出手比了个两只宽的大小:“这么粗。”
白年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是,勒死你都绰绰有余。”
迟等立刻跟着白年站起身,白年从书桌后走出来,他抬步立刻跟了上去,笑嘻嘻地问道:“白老师是不是心疼我?”
白年疑惑地回看了他一眼。
迟等扬起下巴,露出自己的脖颈,他抬起手扯了扯自己脖上项圈,笑嘻嘻地说道:“那根绳子那么粗,会勒疼我,让我受伤。”
白年嗤笑了一声:“那还要被绑?”
迟等朝白年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我心疼您,怕您受伤嘛。”
白年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白年打开卧室门,就招手让迟等进来。
迟等听从召唤,立刻跳下沙,赤着脚走进了白年房间。
一进房间,见白年床上的束缚工具愣了愣,随后他看向白年,意味深长地笑:“白老师,好情啊。”
白老师说:“你不是心疼我怕我受伤吗,你自己绑?”
迟等走到床边,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啧啧了两声:“白老师,铁石心肠。”
白年也啧道:“你心肠软就好了。”
心肠软的迟等在地板上行坐了会儿,他从来没上过白年的床,没得到允许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爬上去,自己把自己绑好。
白年冲他扬了下下巴:“你坐上去。”
迟等舔了舔嘴唇,而后翻身坐上了床,他手指攥着床单,身上轻微烫。
“床不是个好地方,白老师。
我容易想歪。”
迟等嘟囔道。
白年没心情继续跟他插科打诨,脸上表情严肃:“待会儿我回进入你的大脑里,切断你的五感。”
迟等坐在床上抿了抿唇,虽然早早就知道会这样,但是迟等对于未知仍旧保持着难以言明的恐惧。
迟等不说话,他垂着眼睛,伸手把床位的两根覆了软垫的绳子系在了自己右脚脚踝上。
白年站在床边注视着他:“我退出来后,你会保持失去五感的状态,我需要让你的大脑失去很多包括时间在内的概念。”
迟等垂着眼睛继续绑自己的左脚,他手指微颤,没有说话。
白年说:“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可能是一个小时、十个小时、一天,甚至是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