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秋:“这个我可以作证,半个月前我和黎少主都在关外。”
况曼适时露出失望神情,欸了一声:“看来是我弄错了,蓝庐书生半个月前在东义县,就算他长了翅膀能飞,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从东义县飞到了漠北。”
“既然黎少侠不是蓝庐书生,那小女子便不打扰两位了,你们继续,告辞。”
况曼转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等等。”
黎初霁见况曼要走,当即开口叫住她。
“这位姑娘,你可知蓝庐书生目前在何处?”
况曼听到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眼珠子微微一转,顿时知道,自己用对了计。
相同容貌的人,如果知道对方存在,许是不会有什么异样。
可倘若不知道呢?
黎初霁是关外人,常年生活在关外,况曼在赌,赌他不熟悉蓝庐书生,就算偶尔听说过蓝庐书生的名字,恐怕也没见过其人。
她赌,赌蓝庐书生会勾起黎初霁的兴。
果不其然,这不,就叫住她了!
叫住她就好,关系都是交出来的,一回生二回熟。
等熟了之后,她也许便能从他那里,解开一些傻女身上的谜团了。
况曼侧头,笑瞥着他:“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黎初霁将大刀扛到肩膀上,稍收敛气势,向况曼走过去。
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到况曼跟前:“五百两银子,我向姑娘买一个蓝庐书生的消息。”
黎初霁虽一直生活在关外,但对关内悬赏这一行的规矩却有所了解。
刚才这小姑娘一开口就说蓝庐书生值五千两银子,这无疑证明,眼前的姑娘,是做悬赏这一行的。
干这一行的人,消息灵通,只要给足银两,便能从他们嘴里问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哪方面的消息?如果是想和我抢悬赏,那抱歉,有银子也不提供消息,至于其它方面嘛……我对蓝庐书生了解不深,知道的消息有限。”
况曼垂眸,瞅着送到跟前的银票。
黎初霁爽声道:“放心,我不和姑娘抢悬赏,我想知道蓝庐书生这个人的生平,还有他为什么被会人悬赏?”
“这个可以说。”
况曼眸子微亮,伸手将白送的五百两接过来,抬眸瞅了眼支着耳朵,似乎也想听八卦的沈闻秋,道:“你们俩的恩怨,不解决了?”
沈闻秋折扇一挥:“什么恩怨不恩怨,我和黎少主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姑娘说说,这次蓝庐书生又干了啥,怎还弄了个五千两的高价悬赏出来?”
况曼将银票揣进腰间荷包,戏谑道:“敢情你们刚才闹得那么凶,是闹着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