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端着茶走了进来。
看到老人正在对着画像呆,只轻轻将茶盏放在桌上。
“老爷,茶来了。”
老仆轻声说道。
顾言笙这才移开目光。
“老爷,您真的想好了吗?”
“什么?”
顾言笙有些疑惑。
“将夫人的画作为陪葬品。”
顾言笙没有回答,只静静地喝茶。
因为他始终不是那位大将军,无法替那位大将军做决定。
他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便全身疼痛,像有人将他撕裂开一样。
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通红。
他捏着桌角。
老仆见状,焦急的扶住他。
“老爷您怎么了?来人啊,去找大夫。”
老仆想扶起顾言笙,却因为自己也年老体衰,没有足够的力气。
突然,顾严笙像泄了气一般倒在躺椅上,他大口喘着气。
“你到底是谁?”
他看着四周,想找到占据他身体的那个人。
老仆一怔,“老爷,我是顾忠啊!”
顾严笙没有再说话,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年轻时那个人也曾来过。
他只向老仆交代着他的后事。
顾言笙醒了,他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半了,他睡了三个小时。
他走出房间。
“怎么样?睡得好吗?”
时煜正在泡茶,“来,喝杯茶。”
其实顾言笙睡得不是太好,即使是深度睡眠,他的神经也是紧绷的。
“挺好的。”
顾言笙端起茶喝了一口,是茉莉花茶。
小姑娘爱喝的。
但不如小姑娘泡的好喝。
“那当然,我可是国际知名的催眠专家。”
时煜有些洋洋自得。
见时煜这般快把牛吹上天的样子。
顾言笙淡淡一笑。
“我看你是吹牛专家。”
两人一起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