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密声,叫动了我的心,回来路上两人也不停的叫着:“大表哥”
“小表哥”
的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表哥。
表哥,那个在孩提时候就喜欢的表哥,那么顽皮可爱有趣的男孩,在放暑假来我们家和我们捉迷藏,他藏在哪儿一忽儿就不见了他的影子。宽宽的河边他能一用力就跨过去让我佩服和羡慕他。
七八岁时,表哥就教我刷牙,上门牙刷完再刷下牙,然后左刷刷右刷刷的教着我刷牙,我喜欢他的细心。
我们去砍柴时,他也去接我们。
后来我们去广州他们家,表哥也会流露出喜欢我们姐妹。
有一次过年,我见有两个女孩来给他拜年,叫他“林哥”
,他大大方方的给她们利士,热情的和她们聊天。那两个女子又涂口红抹胭脂,说话又斯文,不象我和三姐象个乡巴佬,说话的声音都粗俗。
从小就仰慕的表哥,不知什么病痛,他刚退休想叫他来我们家玩,而在什么时候离开我们都不知道。那时是因为我从小就缺乏父爱和哥哥的爱吧,我很喜欢表哥的赞美,他温柔磁性的声音。
早上,我在读着那本《驯悍记》翻着翻着,不知怎的,我的脑海飘浮出许多未曾萌动过的念头:“我又不是很蠢的女孩,是可以出去闯世界的人,怎么就坐在这里不能挥自己的才能,呆在这山沟里,怎么会挥出自己的才能?象石头一样,要砸一下就会光。”
很自然的想起去深圳旅行的日子,只有回忆那些冒险日子,才不觉自己是个庸人。
上楼来看那些照片,才现那些表情忧郁的多,也有一种沧桑感。
岁月,可以洗刦多少激情火热的心。只有名人,他们才有毅力去坚持自己的梦想过一生。
环境给我宁静,我只有利用环境对我的好处来阅读写作。
午睡时,韩燕来和我睡。她父亲来了,她说她好伤感,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流浪般的在外,父亲又老了许多,还承受着许多不快也不吐出来,说做男人真累,要负担那么多,也得承受那么多。
我说我今天也出现那么多怪念头。
晚上,提水过去,在哼歌。韩说张他们明天就去南岳了,今晚怎么不乐个够。因为张国栋和高老头在弹琴唱歌。我说:“是不是你很羡慕或很妒嫉他们?”
她说不是。
等我要走时她才冒出一句:“我是妒嫉你呀。”
“妒嫉我什么?”
“妒嫉你有他写,想不到竟有一个他这样深的占据在你的心灵让你在乎。我又无所依托。”
真傻呀,我现在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韩说:“我没有谁令我这样难过的,难怪有一个思念的人是幸福的。”
回来正哼歌时,阿包来了,谈起练字练隶书,他只坐了一会儿,我边织围巾边和他聊天,就知道他也好烦,不想追求什么,只因环境。越清高的人也易潦倒消沉。因为“高处不胜寒”
的孤独吧。
九o年七月十二日
今日回去休假,看书也没看多少,那本介绍作家作品与经历给我感受也不少:平平凡凡过一生,不要太苛求什么。
坐车时,韩燕送我,买了两包泰国话梅给我吃,还有恋恋不舍的样子。
车窗外,暮色渐浓,阴沉沉的天气更添了似秋天的凄凉和深浓的爱意“爱在深秋”
,蓦然间,我是那样害怕“秋”
,又是那样喜欢秋天。爱,我的爱在哪里?一股爱的失落向我袭来,那傍晚的风吹来,象晚秋时节,更是助人心凄凉:“何处是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