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谢老三往椅子里一坐,满脸的认真。
“别的都可以往后放放,当务之急先找出她祖父的心魔,这事扯着咱们谢家,我得去帮她。”
谢而立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不说话。
“衙门里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再说我谁啊,我谢三爷啊,谁和我计较上衙不上衙。”
谢三爷脸上难得正经。
“你没听她说吗,晏家就剩下她一个,一个姑娘家查这查那的,多不方便,再说了,时间也急啊。”
谢而立还是不说话。
“就现在这情形,她要是真倒霉出了事,老祖宗还有咱爹,还不得羞愧得一头撞死。”
谢三爷长睫微微一动。
“对了,她说她祖父的心魔是一封信,这是哪个高人说的?这高人是怎么知道的?我可得见见那高人,万一弄错了呢?”
人不是什么正经人,话却是句句正经话。
谢而立心里松动。
“这么大的事情,我得和父亲……”
“商量什么商量?父亲保着自己不跳河就不错了。”
谢三爷蹭的站起来。
“那姑娘可是会点拳脚功夫的,趁现在还走得不远,我能追上,晚了……”
他叹气,“她的边我都摸不着。”
“行了,你多带些人,药和钱都要带够,顾着自个的身子,别累着,有什么事情给家里捎个信。”
这算是同意了。
谢知非走过去,拍拍自家大哥的肩,桃花眼笑得斜入鬓角。
“又舍不得了不是!”
“……”
谢而立一噎。
这小子真是三天不骂,就皮痒。
……
皮痒的谢三爷目送大哥离开,一转身,眉眼间落下冷霜。
朱青见状,忙上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