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酆蓝湛没有半丝难堪,反而一脸温笑,“姑娘独居在此,不觉闷了些吗?有我陪你谈谈天,说些逗趣的话儿,日子就不沉闷了。”
“谁说我独居在此?”
我承认自己竟有点害怕,害怕一点头,这家伙就会像我前天采集的水蛭一般,黏性坚强。
“姑娘性子偏冷,不喜与人交谈,此府邸偌大,我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却无半个魔来此伺候,我才断定姑娘是一个人独居在此的。”
没在意我的冷颜相对,他依然自在地说下去,“对了,在下……阿湛,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阿湛?不止身形相似,眼眸相似,连名字都一样……
我目微敛,透着幽光。
“姑娘如何称呼?”
现了我的呆滞,酆蓝湛又问了一遍。
“滚!”
“咦?姑娘,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告诉我芳名嘛,为什么一开口又是让我滚呀,这有点不是很厚道的感……”
“你滚——”
声冷音低,我加重力道又斥喝一遍。
“哎呀,是滚了,你瞧汤滚了,要趁热喝才鲜甜美味。”
酆蓝湛站起身去翻弄一旁的鲜汤。
“想再受我一掌吗?”
酆蓝湛先是错愕的看了我一眼,他缩回伸向火边的手,很诚恳又有礼貌的看着我,“我知道姑娘是为我好,是觉得这些食物不适合我,可我急需填饱肚子,不介意的。”
我哪里是为他好了?
“山野粗食恕不招待。”
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闻言,酆蓝湛又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能填饱肚子便是美食,粗茶淡饭亦是佳肴,姑娘不用担心我会介意。”
“你!你给我滚出去——”
这人根本无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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