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行将手机还给身边的女保镖。
回到车里,蔺景行独自思考着,顾墨到底什么来头?
自己与顾墨之前无任何交集,更没有去过m国,根本不可能和他有仇。
而傅家虽然在m国有产业,但涉及并不广,主营业务又都在国内。
要说生意场上有什么深仇大恨,根本说不过去。
私人之间的话,傅谨之和顾墨也没有过交集。
从顾墨的种种做法来看,似乎顾墨的主要目标是自己和傅家,对傅谨之并未直接动过手。
但他又为何救自己呢?
蔺景行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着车外的枯树,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那天也是在这个地方,许穗儿进去看望晏朝南,自己在外等她,遇见了顾墨。
顾墨当时说过什么?
蔺景行仔细回想着当时的细节。
“你有没有体会过秋冬吃不饱穿不暖是什么心情?什么感受?”
对,他问过这样的问题。
顾墨第一次来傅家的时候说过,他父母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实,那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又或者,顾墨的家庭背景都是假的,是用来哄骗傅家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能解释为何傅谨之一直查不到顾墨的背景。
“想什么呢?我喊你半天了?”
被拍了一下,蔺景行才注意到许穗儿回来了。
“没想什么。”
“怎么样?你父亲怎么样?警察怎么说?”
许穗儿坐进车里,焦躁的说:“我见到他了,躺在床上,刚刚脱离危险,还处在昏迷中。”
“一会儿狱警就会联系外面的医院将他拉去治疗,狱内的医院没有治疗条件,能把他的命拉回来实属难得,也是他命大。”
“要申请保外就医?”
蔺景行问道。
许穗儿点了点头:“狱警建议我这样,他这种情况即使救回来,也是偏瘫了,根本不适合在里面了。”
得此结果,也是晏朝南的报应吧。
“怎么没有给晏家打电话?反而找了你?”
“说是一直打不通,没人接,才找的我。”
许穗儿无奈的说。
蔺景行没说什么,从一开始晏朝南被判刑时,晏家母女就没露过面,也猜到了晏母根本不想管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