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伯又抿了一口茶,认真的说道:“你刚才应该找武冈侯!”
“武冈侯?这怎么说?”
“他跟你爹同属封帅麾下,算是有同袍之义,说得上话!”
“可博公……”
“这你就不懂了吧!”
谢阳伯哈哈一笑,“他只是故意敲打一下你,并不代表他就听不进去!”
“哦!就是说要给个台阶,他就会半推半就地下了!武冈侯就是个工具人……不,扶梯人!”
郭鸣仁心里一叹,果然是人情练达即文章啊!
“哈哈哈,扶梯人,你小子真损!”
谢阳伯哈哈大笑。
“怎么样才能和武冈侯说上话呢?”
“不急,王家现在大概会有所行动了!”
谢阳伯抚须说道:“他们也不会容忍家里有人藏污纳垢的!”
“您是说……”
郭鸣仁突然想到了什么,“看来谢家的耳目布得很广呀!”
“树大根深!权斗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既然要干一番事业,就要有所准备!”
谢阳伯意味深长的对他笑了笑。
两人相视一笑,而这时候,谢景业来了。他在门口拍掉了身上的雪花,面上洋溢着笑意。
郭鸣仁刚想起来施礼,但是双腿麻踉跄了一下。
“不必多礼,坐着坐着!”
谢幸芳拿起一只茶碗给他又倒茶,谢景业接过,抿了一口茶水,才说道:“王家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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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上完这道菜就完事了,咱们晚点喝上两口咋样?!”
小六冲着李叔咧嘴一笑。
“你小子赶紧的,趁着热乎快快端去,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叔摆摆手,他知道这小子又想来蹭他的酒喝。
“嘿嘿,李叔,别这样嘛!这几天主子打赏不少,过几天开市了,我去打上两斤竹叶青来孝敬您咋样?!”
小六摸了摸怀中的钱袋子,挑着眉毛嘻嘻笑道。
“竹叶青?你是说今晚宴席上,大人们喝的那个酒?”
李叔放下了手里的汤匙,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啊!”
“你小子财了?你能买得起?听说那酒很金贵啊!”
李叔还是不相信。
“上等的当然是买不起的,但是下等的还够打两斤!”
小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