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又是一阵火气燃到了脑子里。
那女人却一点儿也没有像帕布罗这般的惊慌和心虚,也没有什么惊喜,反倒是十分淡定地对着帕布罗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然后就和她身边的男人离开了这里。
那姿态,让帕布罗一下子想起了她靠在床头静静地眯着眼吸烟时的模样,冷冷淡淡,却又该死得吸引人。
帕布罗拔腿就要追过去,却被酒吧里狂欢起来的人群遮挡住了。
等到他追出去,已经看不到人影。
帕布罗一拳头垂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这才垂头丧气地进了酒吧,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酒。
本来在和其他女人谈笑库珀这才凑了过来:“我可算是知道了!”
“嗯?”
帕布罗疑惑地看了看他,不知道这朋友又在说些什么。
“卡洛琳·邦纳!”
库珀说道。
“你在说什么?”
帕布罗皱了皱眉,端过了酒保送来的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卡洛琳·邦纳啊,你不认识?”
库珀惊讶地说道。
“我需要认识吗?”
帕布罗愈的疑惑了,总觉得这个好基友最近比他表现得还奇怪,“难道是我以前的情人?不对啊,我可不记得这个名字……”
他还真的仔细回忆了一下。
可以往的情人还真不少,有的不过就是一夜情,转身就再不相见,他哪记得住那么多的名字啊。
库珀见他这模样真不像是知道的,这才好奇的说道:“你居然不认识她。那你是怎么让她给你画画的?”
“画画?”
一提到这个,帕布罗喝酒的动作就忍不住一停,抬头直直地看向了库珀。
“对啊,就是你手机屏幕上的画。”
库珀点了点头,指了指帕布罗放着手机的裤兜。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屏幕上是一幅画?”
帕布罗的呼吸一紧,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知道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了。
“上次你喝醉了以后,哭着喊着非得让我们看的,”
库珀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我当时就觉得这画风很熟悉,今天看到了本人才突然把她和那幅画联系了起来。这可不就是卡洛琳·邦纳的画吗?”
“她叫什么?”
帕布罗怕自己会听错,再一次问道。
“卡洛琳·邦纳!西班牙籍法德混血画家,”
库珀嫌弃地看了一眼帕布罗,“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对艺术一无所知。这位可是一个很出名的青年画家,之前她的一幅画拍出的最高价格你知道是多少吗?高达千万!她现在还年轻呢,等到以后身价还得往上涨。你居然能请到她给你画画,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啧啧,你也真是奇了怪了。”
至于画的是裸着的,库珀倒是没有想太多。
毕竟这是高雅艺术,很多油画、雕像都是这种风格,不一定就代表着其他的什么意思。
帕布罗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我不仅让她画过了,我还让她睡过了……
“你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吗?”
帕布罗直接问道。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库珀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当我是oo7,还是狗仔队啊。你能请到她画画,还不知道住址?”
他当然知道,而且那小出租房现在还是他在续租呢!
关键是,对方在也没有去过那儿了!
“不过,她好像……你等等啊,我先找找看。”
说着,库珀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很快点进了网页查找起来。
没一会儿就笑着一拍吧台,把手机屏幕转向了帕布罗这边:“瞧!我就记得,卡洛琳·邦纳这几天会有一场画展,就在我们这儿。难怪今天能看到她呢!”
说完了以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暧昧地一笑:“这位画家和你倒是有点儿共同之处,换情人的度相当快!而且,她还挺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说着,库珀看了看帕布罗:“这几次你不是换了口味吗?卡洛琳·邦纳也是那种类型,不过看着比你这两次挑的人有气质多了。要不你去画展自荐枕席试试?她的好几任情人都是你这种类型的,说不定还真能成呢!”
听他这么说,再一想到刚才和对方一起离开的那个男人,帕布罗心里苦啊。
他自诩为是一匹潇洒不羁的野马,最后却被另一匹比他还野的马送上了一片青青草原!
如果帕布罗会c国的歌曲,这时候脑子里应该已经可以自动循环几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