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好奇起来。
“我今天听朋友说,你爹这两个月可能就能出来了!”
刘庸强行正了正色,醉眼看着玲珑。
“真的吗?不会喝醉了胡说吧?”
玲珑强按住心中的欢喜。
刘庸重重地点了点头,玲珑见状一把将他抱住,心里各种复杂涌上心头。于铁城再怎么犯错也是自己的父亲呀,而且父亲除了过于严肃之外,对自己还是爱护有加。
不久,于铁城就在玲珑和刘庸的等在中出了狱,而他的二老婆和另外一个女儿并未出现,一来玲珑也没有了她们的联系,再者玲珑也不愿联系她们,最重要的是她们也从未探望过于铁城。
于铁城出来后听刘庸说了近来的状况,并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他见到外孙刘进,不拘言笑的脸上终于看到一丝笑容,小刘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公却有些害怕。
次日,他让刘庸陪他回刘村一趟,这亲家结了好多年了,今天却是第一次以亲家的身份去刘家。
刘庸看着于铁城两鬓的斑白,不由感叹时光的白驹过隙,真是忽然而已!于铁城也再也不是当初的于铁城了!
他进门后,看着院子里的核桃梧桐,仿佛记起小时候在院里和刘升玩耍的情景。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他看着住着拐杖的刘奶奶,不由得悲从心起,跪倒在地,说:“铁城对不起干妈呀!”
刘升和刘庸赶忙拉他起来,刘升说:“铁城!你这可使不得!”
刘奶奶用手绢擦拭着混浊的双眼,说:“傻孩子!如今刘庸和玲珑都给我生了个重孙子,我们早就不是干亲戚喽!”
夜里,于铁城、刘升和刘庸坐在一起喝酒吃饭。
刘升酒过三巡,说:“铁城呀!刘庸不争气呀!这些时做生意又赔了。”
刘庸看了父亲一眼,陷入了沉默。
于铁城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做生意本就有盈亏,不要太在意。”
他又看向刘庸,说:“刘庸,明天再陪我到我老家去一趟吧!我想在哪住一段时间。”
“住一段?”
刘庸惊讶地问。
玲珑带他回去看过一眼,三间瓦房漏了两间,房顶都露着巨大的窟窿,那里根本已经无法入住了。看于铁城的态度坚决,刘庸也不再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