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城说:“那就好!其实,如果只读老于笔记一般人的理解能力是不足以学到悟到什么的。”
刘庸思索着说:“对,于爷爷博学多识,笔记之中常引经据典,旁敲侧击,让人惊叹他的知识面之广实在望而生畏。”
“呵呵!”
于铁城笑了一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说:“依我看,看过他笔记的人当中也就你我二人领悟到了其中真意。”
刘庸说:“还有人看过他的笔记吗?”
于铁城像是回想起一些往事,说:“他的朋友们差不多都看过吧!
其实,要读他的笔记还是有门槛的,先要懂历史,我小的时候,老于酷爱历史故事,从春秋战国到晋书宋史再到近代史其中有意思的故事他总说给我听。他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人,对《老子》《庄子》《论语》更是从小便接触,后来他对现代的政治经济学研究颇深。
但是…”
说到这里,于铁城有些欲言又止。
刘庸问道:“但是什么,这些和他的笔记内容虽说有些出入,包括最后的政治经济学,虽然笔记里有涉猎,但并不多呀!”
于铁城点了点头,说:“对,他就是后来不再热衷于政治经济学了!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也是在那时渐渐有了隔阂,但是,我到了如今才明白过来。”
刘庸看着于铁城,脑海中老于笔记的一些内容处世观念历历在目,不由说:“于爷爷当时已经不在意那些东西了吧?”
于铁城说:“对!这就是境界。有些人总以为,投取机巧,汲取权钱可说服一切。老于老来这些年月已做到内心通达,近乎化境。”
刘庸点头,眼中光芒闪烁,说:“无动于心,无动于情,所思所念,行则必至。和光同尘,若即若离。我有时候想,什么时候我再能孑然一身就好了!”
于铁城说:“你个兔崽子!什么时候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