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郭林就被工人们骂了个遍,不再开工,而是窜到外地,销声匿迹。
黎月全也因此失业,不久便去了其他工地。
这个愁,一直持续到现在,几年前,郭林才重回到村子,带着自己的儿子,孙子。
听说是因为只有县里才能修多种力。
“可笑,你装什么!”
郭林冷笑。“你在怎样,不也是为了生活奔波,你说你不要钱?”
“不要假惺惺的,世道就这样,你以为你做的很好?”
郭林怒道。
黎月全深吸一口气。
“我不想与你纠缠这些。”
“道理自在人心。”
……
“道理自在人心。”
“你孙子对图儿先动手,甚至说他是杂种,你自己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郭林大笑,“孩子们相互玩闹,于我何干,宇儿还小,犯错再所难免,你想咋样?”
郭林看着眼前的小孩,蜷缩在黎月全怀里,“再说,他是不是杂种,你还不清楚吗?”
黎图身体不由一抖。
杂种。
“总有些道理是要讲的。”
“今日,我来讨一个说法,讨不到说法,我不介意通知曾经的工人,一起来你这工头家里喝两壶。”
黎月全只是冷静回答。
“黎月全,你过了。”
“毕竟是人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确定没有以后用我的时候?”
黎月全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
半响。
“宇儿,出来!”
郭林声音嘶哑道。
一个灰头土脑的孩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宇儿,这家人,这个老爷爷要一个说法,怎么办啊?”
少年朗声道:“说的是对的,何来说法?说法,是富人给穷人的施舍,穷人……”
少年看向黎月全,摇摇头道:“哪里来的说法?”
“好小子!”
郭林不由笑道。“说的好!老黎,你听到了,不是我不给这个说法,孩子这样,顽皮的很,你难不成要……对孩子动手?”
“哼,这瓜娃子,倒是像你的很,口里不离穷人,满口胡话到是会说的很!”
黎月全冷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