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淡定地收回視線,「不知道。」
買了東西上樓,喻露見齊悅不停地吸鼻子、打噴嚏,關切道:「你感冒還沒好啊?」
齊悅搖搖頭,「還沒。。阿qiu~」
她從小就這樣,經常生病,恢復又慢。
高麗梅為了這件事操了不少心。
前兩年開始喝鮮奶後,齊悅的體質終於好了一點,卻沒料到搬來北溪下的第一場雨就讓她感冒了。
唯一慶幸是沒有發燒,目前只是鼻炎症狀而已。
喻露聞言點點頭,話題又跳到任思涵那去,「涵涵最近都不跟我們一塊上廁所了,你知道她在幹嘛嗎?」
齊悅眸光微動,「她。。可能有事吧。」
「有什麼事?」喻露百無聊賴道,「江燼這幾天也不來學校,肖飛宇也不來,就連宋飛都神出鬼沒的。以前還能看他們在後面打牌玩遊戲,現在都沒點樂子,悶都悶死了。」
「會嗎?」
齊悅想了想自己每天的日程表——課間做題;自習課做題;回家也有很多題要做——嗯,貌似沒有時間感覺到悶。
喻露可能是因為空閒時間比較多?
她安慰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教你做題。」把時間利用起來就不會覺得無聊了。
「……」
「我謝謝你。」喻露雙手合十,請她高抬貴手,「我寧願無聊死也不想做題好吧!」
「而且你是不知道,上次你在走廊上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張開,他們現在都把你當書呆子。。。」喻露話一出口,頓時咬住舌尖。
「不好意思哦,我不是那個意思。」
齊悅卻並沒在意,「沒關係,你接著說。」
喻露就接著說了:「你知道我為啥喜歡跟江燼那些人一起玩嗎?」
齊悅:「不知道。」
「因為他們跟我們不一樣。跟著他們,我能看見好多稀奇刺激的事兒。青春就只有一次呀,如果只是悶在教室里考試做題,那以後我該回憶什麼呢,五三還是密卷?」喻露抱著手臂打了個擺子,「救命,我現在想想都會做噩夢。難道我的青春就是一場噩夢嗎!」
她說的好嚴重,齊悅卻不禁莞爾。
喻露很少這麼認真說話,偶爾一次說這麼多已經到了極限,她擺擺手,「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江燼最近有沒有聯繫過你?」
齊悅一頓,唇邊的笑意頓時僵住。
「他那天突然找我問作業,但我從來沒見過他寫作業欸,而且我剛好沒記……就把你電話推給他了。」喻露迷惑地摸了摸耳朵,「他打給你了嗎?」
「呃。。沒有。」齊悅說完,斂了斂眸子,長長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出一片虛虛的陰影。
她聲音微弱,語卻快,「那個。。要上課了,我們快回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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