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过去大半了,晚上大家都在院子里乘凉。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江蕙的肚子上。
三大妈和二大妈坐在一起,两个人头碰头地在说悄悄话,“你说咱们院是不是邪性,易中海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也没孩子,当时都说是娄晓娥不能生,现在和秦京茹结婚两三年了,也没有孩子,傻柱这都结婚多长时间了,怎么也没孩子?”
“听说易中海两口子要去领养个孩子!”
“易中海两口子是一大妈有妇科病不能生,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前后有两个老婆也没有个孩子,是不是许大茂不能生啊?”
贾张氏从秦淮茹家的倒座房出来,听见她们两个在嘀咕许大茂,也坐下加入了,“肯定是许大茂不能生,他两个老婆都不生,还能是两个老婆都有问题?秦京茹那个死丫头,当时说好了我们帮她嫁到城里来,她以后也要帮我们,现在倒好,她嫁进来了,吃香的喝辣的,却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真是个白眼狼!”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八卦起来可就没完没了越来越离谱,“傻柱那媳妇江蕙屁股大腰肢细,看起来不像个不好生养的,怎么也没孩子呢?”
“他们结婚八个月了吧?江蕙的肚子还没动静呢!”
“是不是傻柱有问题?傻柱三十多了才结婚,不会是有问题才一直不结婚吧?”
“傻柱长得那么壮,不会吧?”
“有些男的,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经过一宿的酵传播,傻柱已经被院子里的几个大妈给糟蹋毁了!
易中海暗自高兴,“何雨柱,原来你是个没用的,你也经受经受我遭的罪吧!”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的,傻柱那方面有毛病不能生,哈哈。大清早的他在洗水池听到这个劲爆消息就高兴地迫不及待地去上班了。
大热天的他也不嫌热,就在上班路上特意等着傻柱,等到傻柱骑车过来,他憋着笑拦住他。
“傻柱,听说你那方面不行不能生孩子?”
他没说完就忍不住笑出来,“傻柱,你太好笑了,你竟然是个不能生的!”
“许大茂,你有病就吃药,神经病!”
“傻柱,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咱院里那帮大妈们说的,你可不能怪我!”
“许大茂,能不能生这个事你应该比我更着急,我才结婚多长时间?你都结婚多久了?”
“我怎么不能生?我和京茹刚结婚时,京茹可是怀孕了,只不过不小心小产了!”
“好好好,许大茂,你能生!”
许大茂你还是继续被蒙在鼓里吧,我可不与傻瓜轮长短。
下午何雨柱回到家,一进门闫埠贵正在过道那浇花。
闫埠贵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何雨柱,下班了?”
“三大爷,浇花呢?”
他已经走过去了,一个猛回头,闫埠贵正冲着他的背影在笑得乱抖呢。看见何雨柱回头,闫埠贵收敛了笑得僵硬的腮帮子。
“何雨柱,这人呐,没有十全十美的,别太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