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枪剑,你们这时候过去只是在送死。”
章鱼蛋转过身,看着他们三,说道。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鸟蛋非常不爽的质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己的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在暗中操控,如果这次能揪出一个来,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是城主叫我过来的。”
章鱼蛋还算诚恳,说出了实情。
“你们城主?”
鸟蛋听了之后感觉有点自嘲,原来那个狮蛋是在装傻,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殇城剑和自己是真的有感应的,所以也就是说狮蛋是知道自己有触动了剑魄,那么想来那引导自己的力量应当就是殇城剑无疑了,这样一去想之后,他反而是冷静了下来,他得好好的衡量一下这当中的利弊,而且也必须做出取舍才行了。
“那你们城主想将剑魄送给谁?”
鸡蛋是本能的觉得这当中肯定有问题,但还理不出个头绪,只是从天枢剑和幻生剑的事情中,她已经知道了,神剑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会自个儿去选择主人,既然如此,那么狮蛋怎么可能阻止得了鸟蛋得到殇城剑,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隐秘不成,所以她这时候只能是从殇城剑的主人去下手探出个究竟出来,于是这时候就开口问道。
“这个不归我管,我接到的命令只是不允许你们接近试剑池。”
章鱼蛋说完之后又道:“如果你们能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不伤害到你们。”
本来鸟蛋和狗蛋是已经在掂量着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办了,甚至已经有了妥协的心理,可一听到章鱼蛋那傲慢的口气,他们就纷纷火了,出来混也有段时间了,怎么可以被别人这样无视?
鸟蛋率先动手了,用创势引导着周围的灵气攻向了章鱼蛋,结果章鱼蛋的身体在他灵气的攻击之下是碎掉了,接着又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缠。”
鸡蛋看到这里,将剑一横,飞身上前,一个华丽的转身,然后是带着一道剑气朝着章鱼蛋刺去。
章鱼蛋这次是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拿出锯子,就好像是锯木头那样把剑气给锯断了,同时,一道比鸡蛋的剑气要霸道上很多的锯气朝着鸡蛋挥了过来。
鸟蛋正欲帮忙,鸡蛋就有新动作了,挥动长剑,甩出了一个奇怪的剑招,下一刻,周围的灵气突然就起了剧烈的波动,同时波动的还有章鱼蛋挥出的锯气,那据气以奇怪的线路开始往回飞。
章鱼蛋脸上的表情这时候终于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低估这帮小娃娃了,而且坑爹的是这家伙竟然还是个魔武双修,所以他这时候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抵抗着自身力量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侵袭。
“快,就是这个时候。”
鸡蛋转过头,对狗蛋道。
狗蛋这时候也多少算是看出点眉目了,章鱼蛋飘忽不定的身形根本就无法被击中,只有用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克制,然后才能让他动弹不得,所以他是极飞了过去,然后一拳砸在了章鱼蛋的胸口上。
“噗!”
章鱼蛋吐血倒飞了出去,然后狗蛋是不间断的又使出了第二拳,可章鱼蛋却就这样消失了,本来如果狗蛋用的是剑的话,这时候章鱼蛋已经死了,可托他那一拳的福,章鱼蛋脱离了鸡蛋的魔法控制,所以这时候是遁地消失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后,狗蛋是回头看了一眼鸡蛋,同时还满脸无辜的表情。
“算了,这下子那家伙应该能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鸡蛋虽然也有点惋惜,不过只要这碍事的家伙不再出现,那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刚才的那个蓝光已经消失不见了,是不是说殇城剑已经被人抢走了。”
虽然前边的喊杀声不断,可那冲天的蓝光已经消失不见,这让鸟蛋感觉有点担心,所以就问道。
“看了就知道了。”
狗蛋往前迈了一步,就是这一步,周围的局势是再次变了,还是那个章鱼蛋,不过此时的他已经站的远远的,然后是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这龟孙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鸟蛋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了起来,本来他还能心静如水的,可这个章鱼蛋真不是一般的烦人。而且他更没想到是章鱼蛋竟变赖皮了,只见他手一挥,然后周围的屋顶上突然就出现了数量不菲的弓箭手,同时一个个拿刀的战士从四面八方开始包抄他们,见状之后,鸟蛋是没有任何心情再同他周旋下去了,所以释放思维,同时给周围所有的灵气下达了一个指令——爆炸。
“看来今天不先解决掉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是不行的。”
鱿鱼蛋说话的同时,就开始朝着四周看去,等确定了所有弓箭手的位置后,是铿锵一声抽出一把黄灿灿的巨剑,接着是对着四面八方连挥几十剑,当剑气消散之后,已经没有一个还站着的弓箭手了。
整个广场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管是各个地方来的武士还是试剑城的士兵,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这个只露了一手就杀光了所有弓箭手的中年人。也是这时候,不安的情绪才开始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那些一流高手怎么都没有过来?他们干什么去了?
“陛下,要不让臣先去探一探这剑魄的真假?”
其中一个护卫看鱿鱼蛋终于飙了,知道他已经等的很不耐烦了,当下是站了出来,请示道。
“也好,你去吧!”
鱿鱼蛋点了点头,道,然后叹了口气,继续注视着试剑池上的变化。
少年护卫接到指示之后当下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试剑池飞了过去。眼看着剑魄越来越近,他伸出手,要去抓住那剑魄,然后下一刻,剑魄出了一道蓝光,少年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蓝光给射中了,然后掉下了试剑池,化成了一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