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重新放回夹层,对着镜子整理好之后,掏出口红,直到镜子里的自己的双唇有些玉润的光,程萱儿才关上水龙头,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
此刻,外边的焦副城长正帮程萱儿铺好床,“萱儿,出来了?我帮你倒了一杯热水,你喝几口润润嗓子,我帮你铺好床,然后我再走。”
程萱儿轻轻嗯了一声,去喝水的路上蹭到了焦副城长,淡淡的清幽香气开始在这一小片空间挥,程萱儿坐在床边,双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清幽的香气混合着房间里的香氛让焦副城长丝毫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感觉到身体有一些热,一只手拽了拽领带,然后又打开了衬衣上边的第一个扣子。
“城长?房间里有些闷热吗?我稍微开一下窗户。”
“嗯,是感觉有点热。”
程萱儿稍稍开了一条缝隙,一丝清凉的风冲进屋内,混合着屋里的气息,清凉加上热烈而躁狂,持续冲击着焦副城长。
“啊!城长,你干嘛啊?吓我一跳!真坏死了!”
程萱儿打开窗户后整理窗帘的功夫,焦副城长从后边抱住了程萱儿,脑袋恨不得贴在程萱儿的脖颈上,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这股气息让他非常迷恋,恨不得完全贴上去……
白岩的房间距离程萱儿的房间还隔着一个,他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水一边想着事情,直到突然感到一股极其熟悉的意识力波动,这股意识力波动很轻微,但白岩太清楚不过了,他快出门,顾不得太多,意识力展开,将自身的行动痕迹尽量压制到最低,房门被打开。
地上躺着焦副城长,而床边的程萱儿眼里的厌恶、愤怒、害怕、后悔全部暴露在赶来的白岩眼里,白岩知到这个姓焦的已经死透了,顾不得其他,门被关上,一把将程萱儿拥在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白大哥,他欺人太甚了,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的。”
抽泣声伴随着哽咽声,委屈非常的程萱儿狠狠抱住了白岩,眼里有泪流出。
“这怎么办?白哥,是我杀了他,协会里本来就对我不满了。”
程萱儿此刻突然挣脱怀抱,想到了什么,“不!不!白大哥,快,你快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间,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不要牵连你,我自己一个人承担!”
白岩看着有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萱儿,看着她此刻还在想着自己,心里暖暖的,更加坚定,再次将程萱儿抱在怀里,“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撇下你,萱儿,杀得好,我早就想杀了他,这件事还不一定会怪在我们头上,你忘了刚刚你说的什么了?”
“啊?白大哥,我,我刚刚说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萱儿,说不定是被坐镇襄城的南柳队查了出来,反抗之下被杀呢,或者,被刚刚那两个小鬼杀了也不一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但,但是大家都看到是他把我送进房间的,而且他带来的两个人还在旁边,白大哥,总不能把他们也杀了吧?”
程萱儿趴在白岩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囔着。
“两个废物罢了,把他们宰了后,我们直接走,逃出襄城再说,有我在,萱儿你不用怕,协会那边我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