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不要。”
瞿未予说出了自这场暴行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给你的,你必须要。”
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沈岱的津液连同叫声一并吞进肚子里。
沈岱的性器颤抖着被操射了,但瞿未予的索取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征伐愈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会满足。
沈岱的意识已经趋于混乱,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瞿末予终于射了出来。
沈岱四肢瘫软着,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满脸泪痕,满身细汗,红紫痕迹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侧,粗喘着,然后像抱玩具一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脚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粗暴,反复蹭着沈岱的脸,狗一样沿着他的际线一路嗅到了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色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温柔所吸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的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性事气息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令人迷乱。
“好闻,好香,我的,你是我的……”
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颈,声音愈暗哑,说的话虽然散乱,但坦诚至极,“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说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沈岱满心依恋地回应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
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的脸颊和脖颈,“我天天操你好不好,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我怀里好不好,你哪里也不准去,我们就做爱,什么也不干就干你,好不好,我每天都射在你肚子里,肚子里装不下就射在你嘴里,总之全都是你的,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1pha。
然而,无论a1pha说了多少荒诞话,做了多少荒唐事,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标记我吧,标记我吧,做我的a1pha好不好。”
沈岱小声哀求着。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他不对,瞿末予也不对,可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头,他好想被标记,他好想被他最爱的a1pha标记!
“我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瞿未予喃喃低语,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的腺体,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出迷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齿痒,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满足所有的欲皇,可是偏偏有一根弦,生生吊着他的意志,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咬下去,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又甜又好吃的omega据为己有,他好喜欢这个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别人抢走,为什么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为什么不能!
本能和曾经受过的特训在激烈对抗,两种意志在瞿未予的大脑内拉扯,他出一声烦躁地怒叱。
沈岱吓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面上的肌肉有些扭曲,双目充血赤红,他一拳轰在了床头,将那块昂贵的黑檀木砸出了一个大坑!他吼道:“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沈岱不住地后退,直退到了床头,他不安地环顾左右,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没有被关闭的房门,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多少人听了去?他的叫声,瞿未予的吼声,那扇大敞着的门让他生出了极度的不安全感。
关门,沈岱的大脑此时也只能单线思考,他思考的结果是必须关门。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走向房门。
这轻微的动作却令瞿未予暴躁的情绪瞬间沉静了下来,他缓缓扭过头,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着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门口,一步步远离自己。巨大的恐惧和暴怒交错着涌入脑海,他的omega要走,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离自己!
瞿未予一个箭步窜下床,不知危险将近的沈岱刚刚走到门边,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身体踉跄着飞向了不远处的护栏,当他的腰腹被护栏挡住时,身后高大健硕的躯体也覆了上来,将他夹在中间不得动弹。
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脸色瞬变,一张人人称赞的俊脸扭曲得下人:“你敢跑,你敢骗我!你是我的,你居然敢跑!”
沈岱急切地想摇头,下巴却被那铁钳般的手固定着无法动弹:“没有,没有跑!”
“不准跑,你是我的,哪里也不准去!”
瞿末予抓着沈岱挣扎的手摁在了楼梯扶手上,竟就着站立的姿势将已经硬挺待的性器顶了进去。
沈岱的惊叫声响彻整栋别墅,余音环绕,他本能地捂住嘴,他的上身探出扶手,下身又被瞿末予固定着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冲撞,他分明看到楼下有几道人影匆匆闪过,混杂了快感与羞耻的泪水大颗地从高空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