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有些心慌地眼珠乱转,不会随便抓的十味中药有激潜力的作用吧!
难不成无意中触了神医的技能!
明明是一副能毒死几十头牛的毒药,什么时候综合在一起有这种神奇功效了。
老天,不要啊!
此时的庄静,内心是无边的苦逼。
因为这与她想要的效果相去甚远,可如何是好啊!
眼见形势对己方不利,庄静忽然看到营门外走过的伪军,正抬着好些重伤员往火车站走。
她立时冲出去,抢过伪军甲手中的担架。
“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抬伤员要轻轻儿地。”
庄静骂完人,抬着担架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走去。
被抢了活儿的伪军甲,虽挨了两句骂却心情愉快地站在一旁,暗骂道。
“傻逼,还有人抢着干活儿。”
伪军甲正好借此机会回营区休息,早点儿进去还能占个靠墙的好位置。
伪军甲对门口的卫兵,点头哈腰一番才得以进去,刚一跨进院门便傻眼了。
一群人围在井边正争相喝水,那陶醉的样子好似喝的仙泉。
更有人吆喝着在院中跑步,还有人光着膀子比力气。
妥妥的一院子牲口,精力旺盛过度到无处泄的样子。
伪军甲好奇不已,暗道井水真有那么神奇吗!
他也想挤上前分一杯羹,却被一群兴奋的鬼子挡在外面不得进。
平时的威风,在一群鬼子面前荡然无存。
伪军甲只能在人群外干着急,点头哈腰地转着圈儿找机会,却始终不得法。
当送重伤员的伪军全都回来时,一群兴奋够了的鬼子才进宿舍倒头大睡。
伪军甲见同伴回来,抱着人多胆雄的想法,忙将自己的现告诉他们。
“那井水绝对有古怪,信不信随你们,没人抢正好多喝几口。”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帮子伪军一听井水有增加体力的功效,一窝蜂地抢上前。
一眼本就有些深的井水,不到一小时便被两帮人喝得见底。
…
此时的庄静,已登上火车与重伤员一起离开马村。
她从圆圆的观察中得知,运到马村的物资并不多。
心知鬼子是一朝被蛇咬,十朝怕井绳不敢再大批量地运送物资过来。
那她就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了。
临时改变主意的庄静,决定出去找鬼子的物资枢纽总站。
唯有来个釜底抽薪,才能解决大形山的困境。
她倒要看看,鬼子没有后援补给时,还怎么进攻根据地。
庄静靠坐在车厢壁,身边是一群重伤员,既没有医护人员也没有押车士兵。
耳边是鬼子的哀嚎声,还有人凄婉地唱起了家乡小调。
她若无其事地从兜里摸出一盒饼干,悠闲的吃着,全然没将车厢里的血腥味儿和哀嚎当回事儿。
一车厢断胳膊断腿儿,没有行动能力的伤兵。
闻到那饼干香味儿,心情更低落,竟有人低低地抽泣起来。
庄静耳朵微动,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鬼子哭,不都是讲究武士道精神么!
一帮矮冬瓜是怎么好意思哭的,丢人不!
“誓死为天皇效力!”
不满的庄静大喊着口号,嘴里的饼干沫扑扑地往外喷。
“誓死为天皇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