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放开我,”
木绘栀根本挣不开他,只好说道,“我明天还要拍戏。”
“我送你回去,”
祁珈言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赶紧送你回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木绘栀一脸戒备。
他看着她笑:“我说得是吻你,你想到哪儿去了。”
木绘栀眼皮往上一掀:“祁珈言,你跑那么大老远就是来开我玩笑的?”
“不是,”
祁珈言轻捏着她的手指头,“我想你。”
他们才见面不久,这话一听就是假的。
木绘栀不信:“这句话,你到底对多少女生说过?”
“除了我妈,你是唯一一个。”
他说得很认真。
木绘栀强装镇定,“少骗人。”
虽然他闭口不提他在国外的那几年,但她不信,他长着这么一张脸,没有人追他,他也没有对别人动过心。
那段时间,她没有和他见过面,但也从各种途经听过他的花边闻,就算是他回国了,他们秘密结婚了,他周旋于酒色的消息也没少过。
“我说的是真的,”
他视线下移,盯着她还没卸干净口红的嘴唇,“我只有你一个人。”
木绘栀别过视线,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既然你醒着,我也要回去了。”
周洋他们竟然联起手来骗她,这个仇,她记下了。
“啾啾。”
她喊骆啾啾的名字,可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祁珈言双手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啾啾有自知之明,你应该给她奖金。”
“那你奖金。”
“好,”
祁珈言爽快答应,“毕竟照顾这么难伺候的你,她实在是辛苦,我身为你的老公,确实要……”
“祁珈言!”
接收到木绘栀的一记眼刀,祁珈言识松手。
木绘栀一抓到机会,利索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哪知祁珈言仗着腿长优势,直接一个迈步拦在她面前。
木绘栀因为穿的喜服裙摆及脚踝,往后一退,就不小心踩到了裙边,就在她要摔倒的时候,祁珈言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
站稳后,祁珈言笑她:“小心点,”
顿了顿,“火。”
这句话停顿的很有灵性。
“祁珈言。”
木绘栀都快招架不住了,他这话都和谁学的。
祁珈言上下打量她,这套赤红的喜服以金色丝线绣以凤,做工很好,很好看,她穿着更好看。
“你穿这个真好看,”
顿了顿,“我还是第一次在电视外看到你穿这个。”
“我这是在拍戏。”
“以后,我们拍婚纱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