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嘛说说嘛父亲!”
“好好好,说说说,今天要不是看见无忧贤侄,怕是这事我再也不会提起了,这还要从我刚进军队时说起…”
说着白净开始回忆起来。
“那时候为父不过也才十八九岁,整天在家吵着闹着要进军队上战场,你爷爷拗不过我便也放我去了,我记得事情生时应该是我进军队的第三年…”
“那次我和几个兄弟外出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破坏敌方驻扎在远处的粮草营,因为当时是夜里,我们本就是偷袭,所以很成功,杀了那些守着粮草的敌人后我们便准备回来叫人去将粮草运回来。”
“于是我和一群兄弟便连夜赶回军中,一路上我们兄弟几人正想着打了胜仗该怎么庆祝,一路上有说有笑,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在我们距离营地还有十里路左右的时候突然从我们经过的湖边水下冒出了十几名身穿黑夜带着面具的人,当时天色太暗根本分不清来人是敌是友,直到我看见了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是细长刀,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他们是敌人,于是喊兄弟们警惕!”
说到这白净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呢然后呢?”
白白听的专心,见父亲停下喝茶连忙问道。
“然后我们便和那些黑衣人打了起来,实在是因为天色太暗,对方又全身黑色装扮,我们打的十分吃力,过了没多会就我们就败下阵来,仔细一瞧竟然被打的只剩下六七人,这时我深知不能再和对方耗下去,因为一但接着耗下去,我们必死无疑,只有跳下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喊兄弟们跳水,便带着众人跳了下去,结果那些黑衣人见我们下水,也紧跟着就跳下水来!”
“就这样我们在水中一边逃跑一边和黑衣人周旋,过了好久,正当我感觉体力不支快要撑不下去时,岸上传来马蹄声和光亮,我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宁大将军,也就是你的爷爷。”
说到这白净看了一眼无忧。
“于是我立马大喊宁大将军救命!我们是突袭营的兄弟!就这样宁大将军立马从马上跳下,让身边人站到湖边点燃火把照亮湖面,然后从马上取下弓箭对着黑衣人射击,说到这里我一直都很敬佩宁大将军的射术,在那么黑的夜里,还是在湖水中,竟然箭无虚的切中了每一个黑衣人!”
无忧听了心生疑惑:“我竟从不知道爷爷的箭术这么厉害,回去定要追问一番。”
“就这样在宁大将军的帮助下,我们脱离了危险,准备上岸,可就在我和众兄弟准备往岸上游时,我突然腿脚抽筋,动弹不得,在水中一个劲的扑腾,前方的兄弟们听见我在后方不对劲的声音后回头看见我溺水,纷纷朝我游来,可正当兄弟们快摸到我时,宁大将军直接飞身前来将我从水中一把捞起带回了岸上。”
“回到岸上后我因为溺水已经呛了不少水,于是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宁大将军身后的将士们见状纷纷哈哈大笑,然后只听宁大将军一声呵斥,那些嘲笑声便戛然而止。”
“可父亲,同样都是军队里的人,他们为何要嘲笑你?”
白白听了不解地问。
“因为我们进军队时都要经过各种考核,其中就包括水性好坏,而且因为我们驻扎的营地常年靠近水边,所以突袭营招兵更是看中水性好的人,为父就是这样才进了突袭营,所以在其他将士眼中,突袭营中的人水性都是一顶一的好,溺水并不常见,因此他们见为父溺水才这般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