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梦啊,他就多多祈祷吧,让他的美梦存在的时间再多一些。一旦梦醒了,那就是他痛苦的开始。
他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官长树冷笑着离开,只是在他刚才站定的地方,留下几滴鲜红的血。
就像是一个带着鲜血的诅咒,用他的血诅咒誓,袁若晨不得善终。
想要玩弄人于股掌之间,那先就是要储存自己的实力。
他必须有钱有势,抗衡一切的权利。
父亲是一个脚踏板,只要借助父亲,他就可以拥有金钱。有了钱,自然就可以有权。有权之后在维护自己的金钱,权钱相互,他就可以成功。
就把自己当做一个孤儿,没不要在渴望任何亲情,渴望也得不到,那就不要在残留什么希望。
父亲只是他的一个起跳点,他必须借势就势。
从忙碌的父亲身上的不到任何亲情的话,那他就要得到相同的利益。
他开始回到学校,认真的学习,积累自己的知识。上学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学生,认真听课,认真复习,做好记,保证每科考试达到九十分以上,只不过是一个学期,他已经是全年级第一。在放假的时候,他已经申请跳级。
对于他的好表现,他父亲只是和他一起吃了一次饭。
那是他母亲死后,他们父子头一次坐在家里的饭桌前,默默地吃着团圆饭,虽然只有两个人。
&1dquo;在开学就是高二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很满意,说吧,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官父看上去很高兴,那种淡淡的自豪,是看见已经十六岁的儿子才有的。儿子大了,学习很好,不用他担心,不闹事。是他的骄傲。
&1dquo;爸爸,我已经申请跳级,再次开学,我就是高三了。”
官长树淡淡的说着,他爸爸已经不记得他读了几年级,他敢说,他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的身高多少,体重多少。
官父果然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他对不起儿子,太忙了,才会忽视太久。
&1dquo;你要不要出国旅行?找个朋友一起去玩玩,散散心也好,从你妈妈去世,你几乎都没有出去玩过。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背包旅行的。”
&1dquo;我是跳级读书,不能拉下一点功课。我已经请好了家教老师,整个暑假,我都会在家里温习功课。哪也不去。再说了,爸爸,你忘了吗?我朋友很少,从小到大,我没有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
官父有些讪讪的,他现在对他儿子的情况一无所知。身为父亲,看着儿子,竟然感不到任何亲密,只剩下生疏,他这个做父亲的,好失败。
官长树冷冷的看着他父亲,不是他故意提起他父亲的失职,而是,他父亲不觉的晚了吗?在他们已经变得生分,只能远远地站着,靠近不了的份上,在想消除隔阂,真的太晚了。他已经适应了孤儿的生活,已经学会了自己打算,明确了他自己的道路,现在,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他父亲插手管他的事情。
既然晚了,那就不要再挽回什么。没这个必要,就不要浪费时间。
&1dquo;你从来都没有管过我,以后也不用再为我操心,我自己会把我自己的道路安排好,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
&1dquo;长树,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爸爸,我不管你,谁管你?”
官父沉下脸,他有些吃惊的现,他儿变得这么犀利,愤世嫉俗。那看着他的眼神不再是儿子看父亲的尊重,而是一种完全的漠视。
&1dquo;妈妈死后,你到现在才说着种话,是不是有些晚了?妈妈死去的那段时间,有多难熬,我自己都熬过来,你都没管过我,现在再说,你不管我谁管我,真的有些晚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活着才是最好,我也会出人头地,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十六岁了,已经成年,知道什么对我最好,您只需要和以前一样,整日忙着工作就好。”
官父有些悲哀,他儿子开始变得偏激,变得冷漠无情,他母亲的死亡对他打击太大,他这半年多的忙碌,也造成了他儿子和他的疏远。父子亲人到了这种最熟悉的陌生人的份上,是最大的悲哀。
&1dquo;我暑假这段时间就在家里温习,你要是忙可以不用回来。我有自己的安排,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用插手。对了,我和您说一下,我也不是不同意您在婚,只是,您要记得你说过的,就算是你再婚,再有其他孩子,您的公司到最后也会是我的。我想你还是先把遗嘱立好的好,免得您看上的女人到最后和我争夺财产。爸爸,我们互不打扰的生活,我留在家里不去打搅你和那个女人同居,你也别想掌管我。等我出国留学回来,我会进入公司,接收您的工作。这就是我最后的目的。”
官长树吞下最后一口饭,这场应付而来的饭局终于结束。
&1dquo;您放心,不管我做什么,我都会是您骄傲的儿子。您把公司交给我会是最明智的选择。别管我干什么,别管我要怎么走,我最终还是会走到我设想好的目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