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晨摸着他的手,淡淡的笑着。他不怪官长树的疯狂举动,他就是自己辛苦孤单太久了,才会有的嫉妒,他就是一时的别扭,不是存心的。
&1dquo;你把食物放在床边,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没事的,真的,你赶紧上班去吧,万一有急事,你又不在,造成损失了我的罪过就大了。”
官长树上前搂住袁若晨,一再的亲吻着。
&1dquo;我的若晨就是这么体贴,今天真的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你今天哪也别去了,我会吩咐医院找个好特护去照顾你妈妈,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敷衍似地,亲了他几口,然后把零食袋子放在床头,手机也放在他的枕边。
&1dquo;你想不想上厕所?”
袁若晨脸一红,摇头。官长树也没有深问。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套好了外套,转身就走。
&1dquo;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就关上了门,袁若晨心里要说不落寞那是不可能的。有一种被狠狠丢弃的感觉,明明昨晚上那么亲密,他们肌肤相贴,进入他的身体,说着爱语,缠绵恩爱,可天亮之后,一切都变了,他还是那个忙碌的官长树,还是对他很忽视,虽然看起来很照顾他,可他现在身体不能移动,他就算是在忙,也应该留在他身边吧。
自己是个笨蛋,是个反复无常的家伙,袁若晨自己嘲笑自己,是自己让他去忙的,他工作去了,自己怎么可以埋怨他呢?
又不是女人,在经过那么恩爱的事情之后,还需要事后吻,需要他的柔情蜜意,需要陪伴。大男人就是要以事业为重,他就是小肚鸡肠,太不知道体谅人了。
他回家了,还和他的关系近了一步,这都是让他开心的事情。他也下了决心,在他留在官长树身边的日子,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官长树幸福,让他每天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给他所有最好的一切,只希望他天天快乐。
就算是在动不了,人有三急,他也不能不上厕所啊。
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再往下落,一滴一滴的,他都不知道那疼了,挪到卫生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冷汗已经顺着脊背流下去。全身的骨头疼,背后那羞耻的地方更是疼痛,好像是一个慢慢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硬生生的撕裂一样。
眼前一阵阵的黑,心脏也狂跳不止,呼吸都有些困难,袁若晨有些慌乱,马上吃药的话,应该能遏制这种反应吧。可他看见那一片鲜红的鲜血,他脚下一软,差一点坐在地上。
不怕,不怕,没事的,那只是昨天激情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多休息几天就完全可以康复。
袁若晨自己安慰着自己,小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出药物,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深呼吸,再来一次深呼吸,他就没有问题。他不会死的,他还要看着他妈妈手术康复出院,他还要给官长树幸福,那么多的事情都没做呢,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加大了药量,吃了一次药物,不够,再吃一次。
药效挥得很快,也很剧烈,他开始冷,开始打颤,他一抖,骨头就开始疼痛,肌肉也酸的难忍,他就只能蜷缩在床上,等着一阵一阵的颤抖过去,忍受着从里到外的疼痛。再忍一下,会忍过去的,他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手机就在身边,可官长树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他不能把他叫回来。自己忍忍就好了。
身体冷好办,裹紧了被子,紧紧地,甚至把头也埋进去,再打开空调,这就不冷了。看看,只要忍耐一下,他什么都能扛过去。
官长树根本就没有想起袁若晨一个人在家,是否一切都还好,他到了公司就将准备开会,开完会他又见了几位股东,下午的时候,他又出门接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等一切都安顿好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这才长出一口气,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
翻开手机,没有袁若晨给他打的电话,问了秘书,秘书也没接到袁若晨的电话,官长树反倒是有几分放心,他一定是没事,有事的话他一定会打电话。可以说,他是忘记了,根本就没有想过经过那场摧残,袁若晨会不会有事,就算是他临出门的时候,说了有事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把袁若晨放在心上。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询问,只认为人他没事,他没事的话,还有一些正事要办。
这位客人可是他要合作的一个重要客人,关系到几千万的大合同,他要尽到地主之谊。
一顿丰盛的晚餐,还带他去了最好的酒吧,做到宾主尽欢,他才回家。
等他回到家里,没有看见楼下温暖的灯光,没有看见那个笑着对的说辛苦了,的袁若晨,他才猛然记起,昨晚上是如何的疯狂没有人性的摧残过袁若晨,他是否一切安好。
整个房间一点灯光都没有,难道说,他又去了医院吗?就算是去了医院他也该回来了。
快的上楼,打开他房间的门,接着淡淡的月光,看见床上耸起一团。
&1dquo;若晨,若晨你还好吗?”
快步走到床边,打开了灯光才看见,袁若晨已经睡了。轻轻地叫了他一声,没有反应。官长树的心,现在才悬到了咽喉。
他的脸色不像是人的脸色,就好像是,死人一样。青白中带着焦黄,就连呼吸声他都听不见,侧躺着,他都感不到一丝的人气。难道说,难道说。官长树颤巍巍的伸出了手,试探了一下鼻息。
他不敢伸手,他怕的是,试探不到他一点鼻息。咬了牙,伸到他鼻子下边,感到微弱的呼吸,他这才放心。
&1dquo;若晨,你醒醒,若晨!”
略微的加大了声音,他还是没有反应,官长树摸摸他的脸,原本有些温柔的动作,一下子僵硬起来,赶紧摸了他的额头。
&1dquo;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