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年,她的容貌就已渐见衰老,眼纹清晰可见。
“嗯。”
沈峻低头,放了包。
女人微微抬头,“啊,对了,有个人给你寄了文件过来。”
“文件?”
沈峻疑惑。
按说寄给他的文件大多应该寄往公司,怎么就寄到家里了?
“我也不知道,是你的东西,妈就不拆开了。”
女人继续做着针线。
沈峻拿了文件,回了房间。
他拆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纸页,第一张文件的标题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举报信。
这就是害他爸落马的那封举报信。
信件没有署名,但行文风格有些熟悉,后面的打印截图中能看到,收件时间……
他瞳孔紧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应该……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胸口的起伏。
夜晚的小酒吧。
“我们的玉大小姐怎么生气了?”
酒保小哥恭恭敬敬地端上鸡尾酒,“看在大小姐以前豪掷千金的份上,哥哥请你的。”
“不喝,没兴趣。”
玉溪霖托着腮,兴致缺缺。
小姑先斩后奏地给她约了后天的艺术展览,还要她跟那个墨镜暴户一起,她就够烦躁的了。
这种被逼着做某件事的心情,除了小时候报兴趣班她就没有体验过。
“怎么,有心事?说出来哥哥帮你参详参详。”
酒保笑着,“总不会是有喜欢的男孩子开不了口吧?”
“不是。是我小姑,逼着我跟一个讨厌的暴户交朋友。”
玉溪霖烦躁地挠挠头,“一想到回去会被我那些朋友问东问西的,我就觉得心烦。偏偏她还没有做错什么,我也不好……”
她脑子灵光一闪。
“她又不是作奸犯科,又不是误入邪道,只是戴着个墨镜不让你看脸……”
小姑的话似乎启到她了。
“我说,你能不能给我弄到些看起来很贵重的东西,嗯也没有必要太贵。”
她询问酒保。
酒保有些为难,“我也只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照顾你,我哪来的能力给你搞个贵重物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