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现在我们知道她是吉姆的姐姐。但是,即使是运用朴素的判断,也能觉察
其中差别的,我亲爱的华生。”
罗斯玛丽。梅特在诺拉家待得愈久,愈显得难以理解。吉姆的银行工作越来越
忙,有时候甚至没有回来吃晚餐。但罗斯玛丽对弟弟的忽视,好像及不上一半对弟
媳的注意。这女人的舌头像叉子,其恶毒不只一次弄得诺拉掉下眼泪,在房里独自
哭泣&he11ip;&he11ip;这件事是奎因先生最器重的间谍向他报告的。对帕特丽夏和荷米欧妮而言,
相较于诺拉,罗斯玛丽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但她大谈她的&1dquo;旅游”经验:巴拿马、
里约热内卢、夏威夷、巴厘岛、班夫国家公园;冲浪、滑雪、爬山,还有令人兴奋
的男人们——她大部分谈的是令人兴奋的男人,直谈到莱特家的女人开始显出苦恼
和不悦的表情,并以颜色。
但罗斯玛丽仍旧赖着没走。为什么?
一天早上,奎因先生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思考着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罗斯玛
丽刚好从她弟弟屋子走出来,红唇上夹着一根香烟,样子令人讨厌。她穿着马裤、
红色俄国靴,以及拉娜特娜毛衣。她在门廊上站了一下,不耐烦地在靴子上甩着马
鞭,好像和莱特镇过不去。然后她大踏步走向莱特家后院后面的树林。
稍后,帕特丽夏开车载埃勒里外出。埃勒里告诉她,他刚看见那女人一身骑马
装走过树林。
帕特丽夏慢慢把车子开进16号公路。
&1dquo;无聊,”她说。&1dquo;太无聊了。她吩咐铁匠杰克·布什米尔替她找匹带马鞍的
马。昨天她头一天外出,卡梅尔·佩蒂格鲁见到她经过灰尘满天的道路,向双子山
飞奔而去;卡梅尔说,她当时的样子活像北欧神话中的瓦尔基莉。卡梅尔这个笨蛋,
她以为罗斯玛丽只是装腔作势而已。”
&1dquo;那你的看法呢?”奎因先生问。
&1dquo;她那花豹似的慵懒是一种姿态——骨子里,她是不甘寂寞的那一类,而且像
柚木般坚硬。一个低俗的乡下女子。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1dquo;她很有魅力呀,”埃勒里模棱两可他回答。
&1dquo;这么看来,她是棵食人花喽?”帕特丽夏反击道。
然后她不一言地开了将近一英里路,才又说:
&1dquo;埃勒里,你对整个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吉姆的行为、罗斯玛丽、三封信、罗
斯玛丽的来访、还有——她虽然厌恶这地方却逗留不去&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