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赵婳的私事,宁王没资格知道。
傅钧一声冷笑,眼底满是轻蔑,似是不信他这话。
“私事?老夫瞧着不是私事,是去通风报信了。”
傅钧下午撞见秦介和那多心眼的赵婳在茶楼相聚,黄昏时分他派的暗桩便回府与他通报秦介去了西郊的观音庙,没过多久皇帝便和羽林军一前一后抵达观音庙。
哪有如此巧的事情。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傅钧顶着月色,急急赶来同宁王说此事,好早些将身边的细作铲除。
宁王不信,差人叫秦介来,可仆人却说秦介不在。
宁王这才将傅钧的话放在心上。
秦介音调高了几分,“傅将军莫要污蔑!”
莫说是位将军,就算是皇帝站在他跟前,他也不惧怕。
胡乱攀咬这事他不认!
“污蔑?那你说说今日去见谁了?”
傅钧不等秦介回答,没让他插上一句话,急急将后面的事情道出,“你去见了位姑娘,还和皇帝在观音庙私下见面!”
秦介诧异,“皇帝?”
莫不是刺伤他小腹的男子是当今圣上?
宁王见秦介不语,心下便默认了秦介与皇帝之间有联系,顿时怒意横生。
“秦介,本王赏识你的才略,才让你为本王出谋划策,而你却是皇帝派到本王身边的细作!”
“唰”
的一声,宁王抽出桌上放置的长剑,怒气冲冲架在秦介脖子上。
秦介非但没有躲,唇角反而上扬,“事情,有趣起来了。”
“今日我遇到了赵婳,益州刺史家的女儿,殿下你是知道的。我去见的人,也是赵婳,”
秦介看了眼宁王,继续道:“她明是被我推入河中,讲道理是溺亡在了河里。”
宁王闻言眉色微动,脸色缓和了些,慢慢收了剑,听他要如何辩解。
“其实刚到京城那几天我就看见她了,不过昨日我发现她在就街上闲逛……”
秦介长话短说,傅钧听后似乎感觉是他冤枉了秦介,在宁王目光他身上时,他面上有几分过意不去。
“这个赵婳心眼多,连老夫都差被她摆了一道,被她骗得团团转!没想到她竟然是刺史赵明哲家的姑娘!”
一提到赵婳,傅钧一肚子话要说,可一堆话到嘴边,他竟不知先从那段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