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丢。”
左柯让可舍不得:“大部分都在宁城的家里,拿了少部分过来。”
邬思黎奇怪:“为什么还拿过来?”
“睹物思人呗。”
左柯让意有所指:“不然干想弄不出来。”
邬思黎羞急:“左柯让!”
“怎么了?”
他倒打一耙:“我干什么了你这么凶?”
比什么都不能和左柯让比脸皮厚度。
邬思黎那点子温软心动灭得一干二净,放弃聊天,专心撸狗。
左柯让嬉皮笑脸地没个正形,吹着流氓哨逗他姑娘,得人一记瞪眼他就爽了。
目光在她身上走一圈,定格在她脚上,想起件事,问:“我给你买那拖鞋跟你脚上自己买这双不差不多,你怎么就不喜欢穿。”
“我没不喜欢啊。”
邬思黎记起自己那时的心理活动,底气不大足:“我以为你那是给别人准备的,不想穿。”
“你这就很冤枉人了邬思黎,我还能给谁——”
左柯让抱臂倚着柜门,一副算账的架势,算到一半止住,谨慎反问:“你公寓里那双男士拖鞋给谁备的?”
“你啊。”
邬思黎脱口而出:“你去前一天我在超市新买的。”
她脑子也灵光起来:“你也冤枉我了是不是?”
“你又没告诉我,我当时还在误会你和魏书匀。”
“拖鞋是新的呀你看不出来吗?”
“我那也是新的你看不出来吗?”
困扰两人一个月之久的细刺拔出,竟然都是因为自个儿脑补过头自找不痛快,但是对方也有一定责任,都气瘪瘪的。
左柯让先认错,蹲到邬思黎跟前,说好吧宝宝:“我该当时就告诉你的。”
邬思黎也放软态度:“我也是,我以为你知道的。”
“没关系,反正现在说清了。”
他这说着话,邬思黎撸狗的手没停过,他就执起她手放在自己头顶:“你别玩它了,也玩玩我。”
邬思黎:“……?”
他又在骚什么?
左柯让站起身,弯下腰拉着邬思黎两条手臂环住自己脖颈,手掌在她腰间一掐,把人从凹陷的软沙发上抱起来,语气特郑重其事:“我觉得之所以造成这种没必要的误会是因为我俩交流还不够深入。”
他说他们得想个办法解决。
于是就带着邬思黎回到主卧浴室,二哈关在主卧门外,任它怎么扯着嗓子嗷嗷叫左柯让都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