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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行衍垂眸瞥她：&1dquo;肚子不难受了？”

  向歌含着手指，舔掉指尖的糖霜，侧过头来，从他怀里的下方往上看，朝他眨眨眼：&1dquo;这次好像确实没怎么太难受了。”

  周行衍点点头：&1dquo;那你老实一会儿。”

  &1dquo;我哪里不老实了？”她扭过头去，手臂伸出，去够茶几上盒子里的蜜饯。

  人又往上窜了窜，指尖刚捏了一块要收回来，后脑顶到了个带着硬度的东西。

  向歌人一僵，下意识回头抬眼，看他。

  周行衍语气平淡：&1dquo;你这脑袋一直在这里蹭来蹭去，我很难受。”

  第7o章人间似天堂

  向歌生理期，周行衍也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下事实，想让她老实点，没什么别的想法。

  结果女人反倒更不消停，撑着沙翻过身坐起来，细白的小手摊开在他面前，抓了抓，挠痒痒似的隔着空气挠他：&1dquo;那，我用这个？”

  &1dquo;&he11ip;&he11ip;”

  周行衍按着她的脑袋重扣回自己怀里：&1dquo;越说你越不老实了？”

  向歌锁在他怀里低低地笑，半晌，才无比自然开口：&1dquo;行行，过两天有场秀，我要去意大利几天。”

  周行衍动作一顿，下巴搁在她头顶磨了磨：&1dquo;什么时候。”

  向歌仰头：&1dquo;下个礼拜。”

  周行衍没说话。

  向歌笑眯眯地舔唇看着他：&1dquo;我今天还签了几个小众牌子，现在也是有人要的模特了，你再等我努力两年，到时候变成秀霸那种，就有钱养你了。”

  周行衍抿着唇：&1dquo;以前怎么没人要了？”

  向歌脑袋仰得酸，又垂下头靠回去：&1dquo;我矮啊，又没有大赛名次之类的，做T台模特不够格呢，就只能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地拍拍平面。”

  她说得漫不经心，周行衍听着却总觉得莫名不慡。

  听不得有人说她不好，在他看来，她好得挑不出差错来，从头到脚每一处都完美，做什么都不应该出现&1dquo;不够格”的情况。

  即使说这话的人是她自己也不行。

  周行衍垂眼：&1dquo;怎么不够格，亚洲女性平均身高差不多16ocm，模特172cm刚刚好，太高了不具有代表性。”他一本正经说，&1dquo;你们时尚圈有没有那种听取意见建议的机构之类的，我去写封信，建议他们改改T台模特身高及格标准。”

  向歌呆了呆，被他一板一眼的样子逗得笑：&1dquo;周医生，你看言情小说吗？”

  &1dquo;干什么？”

  &1dquo;你刚刚感觉就像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1squo;我女朋友就是正义，我女朋友想当模特身高一米五？那就开家模特公司给她，个子就要一米五的，多一厘米都不行’”向歌拖腔拖调的学着电视剧里的总裁口吻，说完点点头，&1dquo;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周行衍侧头，表情认真：&1dquo;然后男主给女主开了家童装公司？”

  &1dquo;&he11ip;&he11ip;”

  向歌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没幽默感。

  *

  向歌去米兰照例是没跟周行衍说，也不是不想告诉他，她一个人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时间到哪儿去提前给人打报告的习惯养成不了，而且想着他工作又忙，知道了也没时间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