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暗室的那一刻,两人激动的心情瞬间凉了半截,这暗室简直一目了然。
十平米左右的正方形结构,刷白的墙壁上孤零零的挂着一个老式挂钟。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同样正方形的木桌,在木桌的一角放着一个茶色玻璃高脚杯。
木桌的南北方向各放着一把木椅。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再无任何多余的东西。
“这……”
,胖子绕着木桌转了一圈,“是个麻将桌吧?”
“你家两个人打麻将啊”
,三哥不以为然,眼睛一直盯着那两把木椅,“这应该是一间会诊室”
“可是医馆不是在楼下吗?”
“楼下接待的是普通病人,而这里接待的是特殊病人”
“特殊病人?怎么个特殊呢?”
“你看那里”
,三哥指向了暗室西南角,在南墙位置有一扇木门。
“这怎么会有一道门?”
,胖子纳闷了,“这面墙是那间大卧室窗户的位置,这房子也没看到有阳台,那这门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为了跳楼方便吗?”
“噹……噹……噹”
,挂钟敲了三下,时间来到了凌晨三点。
三哥仿佛是受到了挂钟的指示,径直走向了木门,握住门把轻轻一转,“咯噔”
一声,门开了。
拉开木门的那一刻,一阵冷风呼啸而来,三哥不禁闭上了眼睛,这时一股刺骨的冰冷将他全身包围。
他睁眼一看,门外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拿起手电照了照,手电光竟然在黑暗中消失了。
“三哥,快把门关上吧!”
,看到这场景胖子吓得大叫起来,“我们赶紧离开这吧,太邪乎了!”
三哥也想关门,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身后似乎有人在推着他往前走。
双脚不自觉的走了进去,黑暗瞬间将他吞噬,胖子的叫声听不到了,耳边响起一名女子空灵的笑声。
继续朝前走,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孔,脑中突然没有了任何杂念,只想一直走下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回来”
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很不真实。
三哥慢慢的回头,门口站着一名年轻的男子,面容冷漠、眼神忧郁。
这张脸好熟悉,他试着回忆,但所有记忆都变得很遥远。
“把手给我”
,男子伸出了左手,“回来”
三哥试着抬起自己的手,但是他做不到,那股力量又在推着他往前走。
这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男子的左手突然变长,手指就像是五条藤蔓一般延伸到三哥身边,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呈暗青色,骨瘦如柴、筋骨毕露。
很有劲。
也很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