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车队再次出,走了约莫三十里路。前面一棵大树倒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
树杆上还躺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男人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
洪镖头一看便觉得事有蹊跷,示意众人停步,自己上前查看,眼看四周不像有埋伏的样子。
对着面具男人拱手道:“敢问阁下何故挡我等去路?”
面具男人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没什么,在下也不是专门为你们而来的,主要是看谁走运被拦下了。”
洪镖头一听就知道对方的意图了,还是问道:“请问阁下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在下酒虫作怪,咬得全身难受,故在此等候有缘人赏口酒解解馋而已。”
洪镖头久历江湖,哪有听不懂的道理,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问道:“不知阁下需要多少?洪某愿意交阁下这个朋友,请阁下喝酒。”
面具男人从树杆上弹起,动作干净利落。方君玉一看“难怪敢独自一人挡镖局的道,果然身手不凡,估计这种事没少干。”
面具男人悠悠开口:“兄台看着给就是。”
洪镖头皱眉,心想恐怕不好打。试探着问:“洪某这有五十两,阁下让开,洪某命人把大树挪开,如何?”
面具男人扫过众人一眼,最后停在方君玉与傅红雪身上。
淡淡地说:“五十两也不少了,只是恐怕还满足不了在下的酒虫。我看这样好了,如果兄台确有难处,把那对小娃娃交出来,在下卖了换酒也行。”
傅红雪紧咬银牙,看样子气得不轻。方君玉微笑着说:“这位朋友不太会打算盘啊,卖了我俩也不值五十两吧?”
“这就不劳小兄弟操心了,在下自有销路。”
洪镖头已经在爆的边缘了,沉声道:“阁下别开玩笑了,开个价吧。”
面具男人收回眼光,对着洪镖头说:“五百两勉强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