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悟念故作深沉地捻了把胡须:“此事说来话长。”
高老爷见他们认识,喜上眉梢:“原来大人与白大师是旧识?哎呀,那这事就好办了。”
说着他将白悟念拉到一边,不知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还给白悟念手中塞了个东西,这才转过身来。
高老爷朝白悟念道:“那此事就拜托大师了。”
白悟念看了眼沈莺歌,有些为难:“这……我可不能保证,只能尽力一试。”
高老爷却权当他已经答应了,连连应好。
他们离开高府后,白悟念也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白悟念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沈莺歌冷冷盯着他默了片刻,扭头就走。
“唉!别走啊,应兄弟!实在不成咱俩五五分也行!要不四六?三七!三七行了吧?!”
沈莺歌懒得理他,带着孔川等人一路目不斜视地回到北镇抚司。
行至门口时,白悟念脚下一个急刹停在台阶前。
沈莺歌回过头,扬眉揶揄道:“怎么不继续跟了?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吗?”
“你,你……”
白悟念你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你可太不够兄弟了!”
沈莺歌站在阶上,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瞧他,闻言无赖似的耸了下肩。
“你答应的事,与我何干?”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却见从北镇抚司门内浩浩荡荡的拐出来一行人。
白悟念不以为意地瞥了眼打头那人,忽地眼睛一亮。
他几步跑上台阶,站在沈莺歌旁边指着那人道:“小子,不是说没找到吗,这不,你的福星近在眼前!还不快上?”
沈莺歌早在他们踏出门口时便已看到,所以此时极其不想面对现实。
她一顿一顿地扭头看向来人,脖颈僵硬的好似刚起尸的僵尸。
只见不远处,容久肩披鹤白斗篷,一圈柔软狐毛拥在颈边,冷硬的银白面具与之形成极大反差,线条利落的下颌埋在狐毛里头,愈显得冷漠矜贵。
他于百忙之中停下脚步,斜扫而来的眼神将冰封的寒意打碎,无端带上几分妖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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