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夫君护着,怎么会受伤。”
“知远你陪翠禾坐会儿,我去给你配药,马上回来。”
苒苒一走,翠禾就开始挑逗知远,知远想换个房间,被翠禾顶到了墙上,“知远公子为何这么怕我?”
“哪有?我没时间,高小姐请让开!”
翠禾不但没放开,还凑近把脸贴在知远胸膛上,还摸了下知远被脸,知远被这女流氓吓了一跳,原以为中原女子个个温婉娴熟,翠禾是个例外。
翠禾柔声道:“你二姐去了青云书院,以后,我们见面的日子多着呢。”
知远使劲推开翠禾,离开了房间……
李潇然没有上朝,而是带着令蕊等在御书房。
皇帝一来,李潇然夫妻两个鞋都不脱,跪坐在一旁的卧榻上食他的早膳,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令蕊招了招手,“皇上快来,早膳还是热的,御膳就是好吃……”
李潇然头也不抬,只是挪了挪,让出了方寸位置给皇帝,太监李伟搬来一张太师椅,皇帝坐下来,接过自己的银碗吃水饺。
皇帝瞪着眼睛,吃了半碗饺子,问道:“你们睿王府缺厨子还是缺钱,跑到御书房来蹭早膳!”
“都不是,吃饱了才能经得住刑罚,打板子也可以,罚跪也可以,兴许还会被流放到西北。”
李潇然把皇帝的乳茶端走,喂给令蕊喝了一半,剩下的自己喝了。令蕊舔着嘴唇的白白的奶渍,像个孩子一样说:“皇上,我们吃饱了,您可以处罚我们了。”
李潇然擦了嘴,把毛巾丢在桌子上,从床榻上下来道:“皇上若无事吩咐,臣弟告退!”
皇帝放下碗,头也不回说:“让门外的大臣进来吧!”
那四位被打学子的家眷似乎并无动静,反而是言官联合上奏疏,“睿王动用禁军,纵容宠妃招摇过市,强闯民宅,打伤官员家眷,求陛下做主!”
皇帝问道:“睿王、萧王妃你们有何辩解?”
李潇然道:“回皇上,调来了十个金吾卫,用了两个时辰,强闯民宅,打伤人也是事实,请陛下责罚!”
皇帝说:“睿王调用金吾卫当然合乎常理,并无不可。强闯民宅,打架伤人所为何事?”
令蕊回答:“我看那些人不顺眼想打人,就找了人练练手,请陛下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