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对神的虔敬,我可比不上你。”
欧多克索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丝笑容,“你在西西里和神玩了一次捉迷藏?”
“咳咳,准确的说,是我单方面被捉。”
柏拉图也笑了起来,“这是必然的代价。”
“我看你一切都如往常,德拉科也给你做过检查,他说你的身体就像四十岁。”
欧多克索带着疑惑,“所以,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谈。”
柏拉图却主动终结了这个话题,他转而说道,“我曾拜托你搜集德谟克利特的着作,这事办的怎么样了?”
“你不要再跟我说,你要把德谟克利特的作品全部搜集起来付之一炬!”
欧多克索愤愤地说道,“先,他的作品多的是,遍布希腊各邦,我根本无法收集全部;其次,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赌气,这对你的灵魂没有好处!”
“好了,好了。”
柏拉图摇摆着双手说道。面对这位比自己年轻不少的朋友,他有时候真的是有些怵头,“你总是太严肃了,欧多克索。有时候也得允许老年人自己讲个笑话。”
“半真半假的笑话,就像你在对话中讲的那些。”
欧多克索表情并没有放松,“我还是有些担心,这次的节日庆典会不会再出什么事情。”
“你有什么现吗?”
柏拉图转而询问道,“那些可疑的人,最近又有什么动向?”
“如果你指的是城邦的那些统治者,他们的行为倒没有什么异常。”
欧多克索说道,“但西奥多罗曾经出过一个预言。”
“光明与黑暗的较量?”
柏拉图略一沉吟,“你知道的,阿波罗在我们这边。”
“那黑暗呢?”
欧多克索的语气有些急迫了,“我很多年没有回过塔兰顿了,不知道那里现在的情况,更不知道其他教派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脱离了那里,就尽量不要再卷入那里的事情。”
柏拉图诚恳地告诫着这位老友,“我从意大利回来,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景象。也许,聆听者和学习者之间早晚会爆一场大战。而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学园,我希望你置身事外。”
“我明白。”
欧多克索点点头,“只是那些俄耳甫斯的信徒让我想起了那段日子。我想,他们销声匿迹了这么久,也该探出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