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辞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才现距离自己突然昏迷已经两个月了。
他安抚地拍了拍孟轻的肩,“顾问?什么背景?“
民研局和其他的机关单位不同,结构很松散,基本就苏姚姚和傅宁辞各管一部分的下属,等级分得并不严格,毕竟民研局的员工要么不是人,要么是打小就在道观,庙里修行,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不过碰上来自某些特殊家族的后人,一般还是会给个顾问的头衔,以表示对祖上功劳的尊重。
“不清楚,好像说是钟家的人。”
孟轻想了想,“你出差第二天来报道的,我当时没见着,然后就去做上岗培训了。”
“两个月就培训完了,挺快的嘛。”
傅宁辞说着站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找上次落下的车钥匙。
“就是啊,我当初培训了一年才给过。”
孟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端着他的茶杯。
“那说明你笨呗。”
傅宁辞挑挑眉,拿过茶一饮而尽,“钟家送来的,两个月又能培训完,估计业务还行,到时候要到咱们组来,大伙工作又能点。”
“哦。”
孟轻刚被他说了笨,不太高兴地撇撇嘴,闷闷地应了一句。
“你也聪明,行了吧。差不多就收啊,别说你胖就喘。”
傅宁辞掩嘴打了个哈欠,钥匙在手里转了转,大步向前,“我现在去博物馆,你帮我点个外卖送过去,不要加……”
“蒜薹和芹菜。”
孟轻接上去。
“可算是记住了。”
傅宁辞打了个响指,回过头又补充道,“对了,刚那个茶香精味太重了,我办公室柜子里还有两盒普洱,你记得换到茶水间去。"
“副局。”
到博物馆门口的时候三点一刻,门口已经竖起了临时闭馆的牌子,曾豪轩站在门口等。傅宁辞的车还没停稳,他就已经兴奋地冲了过来,“你终于来了。”
“我来解救你。”
傅宁辞把车停到车库,再走回来,抬手推开博物馆的门,“你详细说一下怎么回事?什么叫干尸跑了?”
博物馆一楼的展厅里空无一人,往里走了几步,地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再往前有一条血痕,一直延伸到了楼梯口。
“今天早上八点左右,保洁来上班,现地上有血迹,一直到负二楼,她到了负二楼以后看见博物馆的一个叫张明的保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