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才喝了那么一点就倒了呢,感情是我这药下到了自己杯里,还骂人家无良商家,看来是我错怪人家了,这药是货真价实啊。
“你这人怎么那么坏。”
我说着就掏出了一小个用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崖岸。
“是你先不安好心的,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
崖岸说着打开了那包东西,看了一眼。
“你那么听话不太对劲啊,是又有什么坏心思了吗?”
“你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这是病,得治。”
我白了他一眼。
但其实他猜的没错,多年来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之一就是会把东西分成几份保存,一是取用方便,二是可以防止污染。所以我即便给了崖岸一包,我也还有备份。
“真的不能让婉儿留下吗?”
我岔开话题问到。
“也不是不行。”
“但是?”
哈哈哈,崖岸笑了一下:“你说你怎么总是又聪明又蠢呢。”
我心里默默问候了一下崖岸,你才蠢,又蠢又坏。但是表面上我还是得按捺着想怼他的冲动,继续听他提条件。
“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蠢事了。”
崖岸说着看了看我的左手。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手上的伤口。
“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我小声嘀咕到。
“什么?”
“是,谨遵教导。”
我抬头看着崖岸说到。
崖岸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手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了,换了干净的布,我举起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估计是还给我涂了什么药。本来想拆开来看看,但是既然涂了药就算了。其实不提醒我也还好,被一提醒之后就感觉还是微微的有点疼,心理暗示这东西还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