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算扭过头安慰一下他受了惊吓的小同桌。
结果听见这句。
“……”
神他妈江镇的人。
但是除去这句不合听的话。
江镇这个名号在附中这块确实好使。
两个人面面相觑后选择先跑为妙。
温杳揉了揉手腕,看见他们跑远之后才敢松了口气。
“温杳。”
陆京航叫她。
语气不是很好,听着像是压着恼火。
他上前,垂着眼看见温杳手掌心被蹭破皮,皱了皱眉,没说话。
握着她的手抬到眼前,说:“先去处理一下。”
温杳点头,说了句好。
顺从地跟着他朝沿江西路走。
一路上陆京航都没和她说一句话,但是别扭全藏在逐渐加快的步子里。
温杳费劲跟上他的脚步。
不长不短的距离。
陆京航带她去了台球室。
大中午的台球室没什么人,只有前台一个小哥哥和游戏机前的高中生。
上了二楼。
陆京航把书包搁在沙发上,指了指让温杳坐,随后轻车熟路从置物柜上拿出药箱。
温杳的手皮很薄,平时随便磕到哪里都会破皮。
自行车硬件多,手掌用力一压,有些生了锈的颗粒还藏匿在伤口里。
陆京航用酒精棉片帮她消了毒,再用棉球擦拭伤口。
温杳不耐痛,轻微的摩擦惹得她不自觉瑟缩。
“疼?”
陆京航抬睫,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棉球迟迟不敢沾下去。
确实疼。
温杳诚恳点头:“有点。”
陆京航唇线抿直,继续低着眼,只不过这次动作轻了很多。
如果换做是他自己擦伤,二话不说把手怼在水龙头下面冲就完事。
上药这门技术活是真的没精进过。
不熟练。
但是人小姑娘皮薄,轻轻摁一下就出个印子。
陆京航像是在调试什么仪器,一脸严肃地垂着眼,认真地给温杳上碘伏。
十分钟后。
陆京航帮她缠好一圈绷带,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