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几秒,低低笑着,“前两条你都符合,至于第三条我得考察了。”
“学习了。”
何斯言装傻充愣,心里想着你真不愧和许晋知是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可真无。”
许晋楚落了个没意思,顿了一下,“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刚在电梯没信号,你这不就打进来了吗?”
何斯言淡定的说。
被人拉进黑名单这种事,许晋楚压根不会想到。
许晋楚没在说什么,何斯言挂了电话,客厅里许晋知抱着彼得仔细的梳毛,嘴里斜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白的澄澈的脸在吊灯下几尽透明。
“你还抽烟啊?”
何斯言没见过许晋知抽烟。
许晋知点点下颚,一手摸了摸彼得脑袋瓜子,“好像是,有烟瘾。”
他停顿一下,“谁给你打的电话?”
“剧组的演员。”
“同事半夜给你打电话?”
许晋知从彼得身后抬头看着何斯言。
何斯言半倚在沙摆弄着手机,“工作上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
许晋知没说话,拿下嘴里的烟,微微皱着眉,“我想和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分享你的压力。”
何斯言微微偏过头看他一眼,真是出息了,“怎么着,你想登堂入室,当我男朋友不成?”
彼得不太安分,扭来扭去的挣扎,许晋知一手搂住轻轻顺着毛,“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是吗?”
何斯言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手机,正襟危坐的看着他,“你每晚在浴室里搞什么?你不想聊天吗?我们来聊聊这个。”
许晋知怔愣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放开了彼得,凑过去挨着何斯言,“你问这个干嘛?”
“我不能问吗??”
何斯言伸手轻微推一把他结实的胸口,别看着削瘦,这胸口摸着硬邦邦的,有料。
许晋知纹丝不动,轻轻看着他,何斯言清冷的笑着,“我家的冰块不要钱还是水不要钱?”
“你不都知道吗?”
许晋知握住了他的手腕,有意避过了缠着纱布的伤处。
何斯言把事情挑明了说,“我说你就不能自己搞搞吗?你老黏着我有意思吗?”
睡保姆的老板一抓一大把,被保姆睡的还没真几个。
许晋知眨了几下眼睛,轻声问道:“自己弄弄?怎么弄弄?”
还有男人能不懂这个?何斯言往后撤了一寸,伸出手张开手掌,贴在许晋知的脸上,“就是用这个,自己搞搞,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