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转眼已经偶尔可以听到大雁的叫声了,也可以看到天空中排成“人”
字或者“一”
字的南行雁队了。丁香树和柳树那青绿色的叶子在悄悄地变化着,已经稀稀落落的开始飘零。路边的白杨树那茂密的枝叶不再是大伞一样的可以遮荫了,远处的稻稻田地里金灿灿的稻穗随着秋风摇动着。到了收获的季节的了,秋天真的到了。
十月,农民是非常非常的辛苦,燕子虽然不是“地主”
,但是常年在地里干着农活,也算是半个农民了,燕子对农活也是非常熟悉的。
农民又开始忙碌了,这个季节的活虽然很累,但是会有很高的收入。燕子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这不燕子现在又在为明天做着准备了。燕子找来两把镰刀,磨了又磨,又找来水壶和饭盒,因为是刚开镰工资低,没有人愿意去,所以燕子也没有找伴,就自己去了。
第二天,燕子今天早早起了床把饭菜做好,儿子起来还早,燕子不忍心这么早把儿子叫起来,就把闹钟上到六点三十分响铃,又把饭菜放在锅里给儿子温着。然后找来一张纸,给儿子写个便条:
“儿子,妈妈去种子站割水稻了。饭在锅里温着,上学别迟到,中午去爸爸那里吃饭吧。”
然后自己草草地吃了一口,把镰刀用布条缠了缠,带上饭和水,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走了。早一点到地里就多割一点,当然就能多赚一点了。
燕子很快就到了一块离家最近的稻田地,这块地是燕子婆婆家的居住地,所以这里的“地主”
燕子都是认识的。
燕子没有到居民区,直接到了地里。好大一片地里还没有几个人,一个“地主”
远远地向燕子招了招手,这里人都叫土地承包人“地主”
。说着“地主”
朝燕子走了过来:
“喂,你是来割地吗?”
“是啊。不割地来这里旅游啊?呵呵,这是你家地啊?”
燕子打趣地笑了两声对“地主”
说:“多少钱啊?”
地主姓李,有可能是在家排行老六吧,所以这里人都叫他“老六”
。
“三百五。”
“不愧是地主,这么抠门。”
这里的人互相都认识,所以说话也都很随意,不拘不束。
“这是第一天,我也不敢把价格提高啊,不然还不被人打死啊!”
“你这么便宜谁还在你这里干啊?难怪你的地这么好都没有人来。”
“这就是小人之心才这么看,没事姐,你就在这里割,到时候我会随行就市,别人给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如果有人问你我这里多少钱,你就说三百五,千万不要说多,我可不想挨骂。”
“地主”
神秘兮兮地笑着说,燕子这才恍然大悟,因为第一个开镰的人价格给的高,其他人就会随同一起高,但是这就像做买卖,卖家总想把价格提到最高,买的当然是想把价格降到最低了。而割地这个事情,“地主”
是买家,割地的是卖家。
“你还真是有心机,不过也对。好吧,我就在你这里干吧。你可别忘了随行就市啊。”
“当然。本主可是君子好吧。”
燕子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地头,燕子把自行车放倒在池埂边。拿着饭和水下了地,燕子站在地头看了看:“这个池子有两亩地吧?”
“一亩九分四。”
燕子下了地里弯下要就“嚓嚓嚓”
地割了起来。燕子什么也没想,就是拼命地弯腰割。这块地靠路边,离家近。燕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割,割得越多越好。
东北的秋天是早晚凉中午热,犹如那句:早穿棉,午穿纱,对着火盆吃西瓜。燕子干了一会就觉得浑身热得象往外冒火,索性燕子脱下了平时干活穿的迷彩服,露出里面的大红色薄绒衣,这还是燕子48岁本命年买的。这纯正的大红色在秋天这金色的稻田里,可算是“一点红”
了。那么鲜艳,那么耀眼。远远地看着那个红点在慢慢移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主”
又来到燕子身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