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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芷答。

  “她就是秦淮？”

费凝惊呼出声。

  “嗯。”

  “可以啊你，人生如此精彩，都可以写本书了！”

费凝感叹。

  汤芷无奈：“都分多久了。”

  “你不知道网上有多少人想跟戈寒谈恋爱吗？那可是戈寒啊，女友力max，可甜可盐可硬气，重点是还能赚，简直是完美女人的典范好吧？”

费凝碎碎念，“她看你的眼神你真的看不出来什么吗，我一个局外人都快被溺死了…”

  眼神，什么眼神？

  宠溺的，包容的，还是饱含欲。望的？汤芷叹了口气。

  她不是不知道戈寒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的藏着柔情，可是她没法回应。

  至少现在…还没法回应。

  她心里有个坎，她过不去。

  “睡你的觉吧。”

汤芷扶额，“对了，既然你诚心诚意道歉，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下个月一号我要参加一个讲座，你为我设计制作一套西装，黑色的就好。”

  汤芷构想了一下讲座的状况，不知怎的却想到了当初逛商场时看到的戈寒的巨幅海报，然后继续补充道：“要纯色的，缎面的最好。”

  “……我的设计费可是很贵的！”

费凝声音骤然拔高一度，“而且你只给了我一周的时间，臣妾做不到啊！”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汤芷笑，“不然你的道歉就不是诚心的哦！”

  “……”

电话那端的费凝快要哭了，汤芷什么时候学坏了？

  ·

  费凝的拖延症成功地被汤芷治好了。在讲座开始的前一天，她将汤芷的西装亲自送到了汤芷家里。

  纯黑色的缎面西装，采取的是最简单的设计，只不过左边外翻的领口用暗纹绣了一朵白芷花。因为缎面较轻薄，费凝专门将内衬改成了特殊布料，穿在汤芷身上立体又正经。

  一看就是有文化的知识女性。

  第二天一早，汤芷就穿着这一身西装到了电视台。

  本次讲座是全球直播，计算机与人工智能领域的很多知名教授学者都会参与并且观看这场直播，因而就算是汤芷做了充分的准备，还是紧张地深吸了几口气。

  作为该领域最年轻的演讲言者，汤芷可谓是一代学者教授中最具吸引力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