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转身出去。
秦译还站在窗前喝茶,他看了眼,先拐去了厨房储物柜找金唯前几日在医院开的药,准备给她煮一碗。
秦译从远处慢悠悠渡步走来,在厨房门口问他:“姐夫,你做什么?”
男人背着身边做事边出声:“给你姐煮个中药,她腰不好。”
“煮中药。”
秦译看他熟门熟路地把药倒入砂锅,盛入适当的水,开火。
“我姐的腰,以前受伤的地方吗?”
“嗯。”
“怎么是你给她煮药,阿姨…”
“我有空。”
司泊徽回看了他一眼:“我没空的时候,阿姨要给她煮,她不听话,不喝。”
“……”
“我给她煮的话,她说不过我。”
“……”
秦译一笑。
少年清爽的一笑似月光落入室内,格外俊朗。司泊徽忙活好,转身出去揽上他的肩一起走:“坐坐去。你明天,要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是吗?”
“嗯,先看了,后面想玩再玩吧,毕竟也不好放着他在那儿,自己乐不思蜀。”
“对,是该先看了。后天我恰好也有空,我带你玩玩。”
“不麻烦你,我自己可以玩,你工作那么忙。”
“不忙。再过两天你姐姐也有休息,你来她高兴得很。”
司泊徽把他带到自己酒窖里。
秦译只是随意跟着走,走着走着进入一个天堂般别有洞天的房间里,他瞠目结舌。
也不算房间,他们下电梯了,应该是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出电梯后弯弯绕绕走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小路后,就是眼前这个面积堪比篮球场大小般的圆形酒窖,四面八方亮着柔和的灯,墙壁上全是酒…
酒窖里温度稍稍比地上低一些,把秦译整得异常清醒。
“你想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