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把蛋炒饭小心地转移到盘子里,吃饱后她去洗了个澡,又躺回了卧室。
她的床单上全是那个男人的味道,他的形象过于模糊,气味又过于清晰。
小松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下去,她不能让那个人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于是下午的时候,她打电话给龚琴,母女两聊了一下午电话。
晚上同学们约好明天去翠湖公园,她也答应一起去了。
成州平坐大巴回到昆明,打车去了刘文昌他们待着的宾馆。
到了宾馆,高远飞在教老周用电脑打牌,成州平问:“刘队呢?”
“下去买烟了。”
高远飞说,“你没事吧?”
他指上次成州平被武红的人围攻的事。
成州平说:“肌肉注射,他们的货纯度低,没大问题。”
纯度低,但是注射量不小,成州平不想丢了工作,他只能选择性地隐瞒这点。
高远飞说:“你别硬撑啊,有事赶紧说,大家都想办法帮你的。”
老周也说:“我们不在你跟前,高副队他们就是你的组织,有事尽管麻烦他们。”
成州平摇摇头,“我没事。”
屋里能坐人的椅子上都堆满了衣服,成州平坐在老周床边,他看着办公桌前老周笨拙地点击鼠标,走过去说:“不是你这么玩的。”
老周说:“你想玩就说。”
“哈,我想玩?”
成州平讽刺道,“我可不想被网警抓到。”
高远飞说:“我们就小赌怡情一下。”
这阵轻松愉悦的气氛,在刘文昌刷房卡进来时戛然而止。
“刘队。”
成州平叫了他一声。
“人没事就好。”
刘文昌说,“抽烟么?”
成州平说:“不了。我来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我想明天回闫立军那儿。”
刘文昌单边眉毛抬起,“说说为啥。”